“仇恨…怨憎…愤怒…皆是力量。”
乔松脑中又响起那道声音。
楚刚在身前挡住了那无匹的一击,吐出了一口鲜血,而后径直的坠落在地面。
“啊!!!”乔松瞋目,怒火与怨恨充斥,目白由血丝布满。
他浑然忘记了痛楚,疾步的向着白亦墨挥出一道重拳,拳上若影若现的能见着些红光。
白亦墨轻蔑的息吐,伸出右掌欲握住那不堪的拳头。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
“怎么回事…”白亦墨吃痛,连忙缩回手掌,身子向后倒退。“这是什么武技!”
“够了!”白亦墨刚想回击,便被赶来的杜武师叫停。
“白亦墨!你好大的胆子!同门比试竟下如此重手!”杜武师狂怒的吼到,接着立马赶去楚刚处,查看伤势。
白亦墨扶着隐隐作痛的右臂,亦是恼怒。“技不如人,便是如此。况且我已收了几分力道,谁知你这些弟子如此怜弱。”
杜武师摸骨查看一番,发觉只是骨震到了血肉,受痛昏厥,兴许是楚刚体质坚实,并无大碍。
“技不如人?那我陪你练练?”杜武师起身,凶悍的望向白亦墨,摩拳擦掌几欲动手。
“您可真会开玩笑。我们小辈之间切磋尔,您这莫不是要以大欺小?”白亦墨自知不敌,开口揶揄道。
杜武师想到白老之位,日后弟子们还需去那藏书阁借阅武技,便冷哼一声收起了双手。
“滚吧。”杜武师冷漠的吐出二字。
白亦墨冷哼一声,跃出人群,向武场外走去。左手扶托着右臂,不似来时的洒脱,甚是狼狈。
“乔松,孙浩。你们怎么样?”杜武师冷笑着目送他远去,随即回到场中慰问着二人。
“我没事。”孙浩缓缓的走来,捂着脸上的血痕。
乔松却是纹丝不动,呆伫在原地。随即,又突然的倾倒而下,杜武师眼疾行快,连忙托举住了乔松。
杜武师满是心酸的看着乔松,他看不透这个孩子。
“你们来些人,将楚刚送回舍室,敷上些药膏。”一呼百应,弟子们成群而来争先恐后的抬扶起楚刚,便要向舍室走去。不乏眼尖的弟子,满是敬仰的望向乔松,他最后那一拳,将橙袍弟子击退,甚至伤到了白亦墨的手臂。
“孙浩,带路。去乔松舍室。”杜武师抱起乔松,有些沉,但执兵境的武师浑然无感。
“好嘞。”孙浩一听,感觉备受的,欣然带路前往。
…
乔松睁开眼,是自己的床榻。四周的烛盏已然点上,灯火通明。不觉间,竟已入夜。
他欲起身,却发现被褥有些沉。低头见,原来是孙浩师兄趴坐在床塌边睡着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动静,孙浩猛的起身。见着乔松已经醒来兴奋的说:“乔松,你醒了。别动,你还有伤,我去叫杜武师过来。”
说罢便起身向着正厅大声喊道,“杜武师,乔松醒来了。”
正厅中,齐修远正与杜武师聊的正欢。
“杜武师,你说昨天晚上教头是不是生了什么闷气。”齐修远记仇的问道。
“闷气?哈哈哈哈哈。他昨日晚上不知发什么神经,非要与葛老比试下棋。结果不到几步便被葛老吃下,还输了一提珍藏的桑若茶。能不气吗?”杜武师想起这回事,不由得笑语道。
“杜武师,乔松醒来了。”
“我先去看看乔松,下回再聊。”杜武师起身向乔松那方走去。
“我也去,这乔松师弟真不让人省心。”齐修远亦有些关切地说道。
二人来到了乔松床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