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位小姐请吧!”管家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家的小小姐这么生气,对这个女人的映像又坏了几分,立刻下了逐客令。
“苏笙歌,要我走可以,把钱先给我。镯子钱。”郑晴美看着姐妹情深的戏码已经演砸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无论如何,这钱是她应的的,毕竟她还损失了一个镯子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郑晴美的行为刷新了苏笙歌的三观。
不过,就当是还了郑晴美当年宴席上的解围之恩,花钱买个教训,苏笙歌颤抖着手按照郑晴美要的数字写下了一张支票,“拿去,滚。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就像那个镯子,再无关系。”
郑晴美接过支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一丝的流连于不舍。
苏笙歌看着郑晴美的背影消失再门口,用意志力强撑着的身体一下子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捂着心口,脸色泛白,珍珠一般的汗水不住的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手腕处的红线又出现了,似乎还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苏笙歌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
郑国泰在墨园的门口徘徊了许久,一看就郑晴美走出来,立刻就粘了上去,殷勤的问道:“怎么样啊,我的宝贝女儿?”
“给你。”郑晴美不耐烦的把支票给了郑国泰,然后钻进了车厢里面,一言不发。
郑国泰笑着接过支票,打开一看,立刻变了脸色:“晴美啊,怎么才这么点?”
“爸爸,我尽力了。别指望我再去跟那个丫头求情,我已经受够了,你都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羞辱我的。我郑晴美发誓,总有一天要她为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郑晴美恨的牙根痒痒的,火红的嘴唇就像一张刚吃了小孩的妖精,透着狠厉。
今天的她,就像一个乞丐,而苏笙歌给了她这样一点钱简直就是在打发乞丐,郑晴美不知不觉将这些年在苏笙歌身边所受到的一切都曲解成设施,恨,像一粒被施了生长素的种子疯狂的生长,很快就裹住了郑晴美的良心。
郑国泰见女儿气成这个样子,也实在是没办法再让自己的女儿去受苦了,于是开车回去了。
一回家,郑晴美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以前两个人亲密的合影,用剪刀疯狂戳着苏笙歌的头像,一边戳还一边怨毒的诅咒:“去死,去死······”
“叮铃铃,叮铃铃。”催命符一般的电话响起,郑国泰立马接起来:“喂,哪位?”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郑老板,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郑国泰听见电话那头的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坐正了:“白,白老板,不敢当,您日理万机,怎么有空给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打电话呢?”
“哦,也没什么,只是怕你上了年纪,把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所以特地打电话来提醒一下。我记得今天是28号了吧,还有几天啊!”
“白老板,您放心,就是忘了我自己的名字,我也不敢把您的事情给忘了啊,这样,我已经筹到一部分钱了,马上就给您汇过去,您再宽限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