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歌,你现在胆子可是越来约大了?不告而别,连只字片语都不给我留?”墨司沛越想越生气,睁大的眼睛里面好像有火焰要喷射出来,要把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烧的一干二净。
“墨司沛,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不要我的,你不喜欢我,你赶我,我又何必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的整天粘着你?你凭什么生气?”苏笙歌也怒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颠倒黑白?
走的,不要自己的明明是他。还有,什么叫不辞而别,不留只字片语?她明明在走之前还特意给他发了短信。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发短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几乎每一个字都是带着呼吸的疼痛感觉,还有发完以后心里千百次的期待,期待他能够抛下婚礼来挽留自己。
可是,没有,她等到花都谢了,车已驶出帝都都没有得到半个字的回复,所以,该难过、该委屈的明明就应该是自己,那个男人凭什么生气,凭什么凶自己?
苏笙歌越想委屈,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她一哭,墨司沛的心就软了,就像是一场旱地里的雨水,一点一点的把干涸的泥土湿润。
“好了,不过说你两句,有什么好哭的,下一次,不许再就这么偷偷溜走了。”墨司沛不由自主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拭去苏笙歌眼角垂着的泪滴。
“我哭是因为我疼啊。”
“疼,哪了疼?腿?”对了,苏笙歌的腿好像受伤了,刚才第一眼自己就看见了,可是一上车就被冲昏了头脑,居然就给忘记了。
墨司沛满脸的担心,蹲下生子,轻轻捧起苏笙歌洁白如玉的脚吗,把她的脚缓缓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圈一圈的解开缠绕在脚髁周围的白纱布,砂布被撕开,露出沾染了药汁的伤口,看得墨司沛眉头紧皱,信也揪到一起,似乎有人在里面将血肉搅铲。
“呼,怎么弄得,还疼吗?”墨司沛对着伤口轻轻的吹,像小时候一样。
“笙歌啊,摔的疼不疼啊?”
“不疼,司沛叔叔我不疼。”
“胡说,都流血了,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嗯嗯。”
······
那些美好的记忆,那羽毛般的气息,像一场怀旧电影,在苏笙歌的脑海里播放着,那个时候,她的司沛叔叔心里眼里都是她,可是如今呢?物是人非,司沛叔叔已经变成了别的女人的丈夫。
“在想什么?”墨司沛想抬头看看苏笙歌的表情,却发现她在想什么事情想的入迷。
“没什么。想物是人非。”
“小小年纪,哪里那么多的感慨。”墨司沛很不喜欢这个样子的苏笙歌,带着与自己年级不相符的成熟,甚至有些沧桑,这让他觉得,就像看着一朵明明开的正繁茂的鲜花,却散发着腐朽气息。
奇怪,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