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和季扬、季军一路潜回濮阳,直接从城墙上翻了进去,来到一座民宅。
屋内灯火摇曳,气氛有些凝重……
周子轩拿来纱布为扶苏包扎了伤口,季军在给季扬包扎伤口,莫黎手握玄铁剑靠在柱子边。
张建手里正拿着扶苏从陨石边带回来得血迹,放在手里瞧了半响,道:“字是人故意刻上去的。”
“不错!本公子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竟然如此在意我们去查,其中必定有问题,陨石如此大,搬运几乎不可能,我们现在可以确定是人为的,却难以猜到究竟是何人所为。”扶苏顿了顿,语气之中又多了几分沉重,“依父皇的脾性,只怕又是免不了一场屠杀。”
“陛下已经派御史大夫来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响声,莫黎轻喝一声:“不好,有人追来了。”
扶苏问道:“来了多少人?”
“不多。”
“解决掉。最好留两个活口。”扶苏镇定的下命令。
“喏!”
周子轩、张建、莫黎、季军提剑从阁楼上直接跳了出去……
一阵打斗之后,张建和季军两人一人压着一个黑衣人进来,扶苏走进,扯下其面巾,冷声道:“说!尔等是谁派来的?为何潜伏在陨石降落之地?”
其中一人眼睛里满是不屈服,怒道:“不要白费心思,吾等被汝抓住,就没想过活着回去。”说完怒视了周围的几人,只见嘴角边渗出一股股的血,便倒了下去……
张建用手探了一下,“服毒了。”
另一人正准备服毒时,被季军捏住下巴,季军对他冷然一笑,“怎么?你也想死?”
那人眼神一暗,没说话。
“怎么?想尝尝酷刑,才肯说?”季军笑着道,只是那笑颇有笑里藏刀的意味,“不管你的背后是谁,你要明白,现在你只是一个阶下囚,你肯说,证明你有价值,可以考虑留下你的命。”
黑衣人倔强的说道:“要杀就杀,做一行的会怕死?”
“很好……有骨气!”季军说道,“只怕你还是会受不了你大爷我的伺候。”说完提起剑柄往黑衣人的腿骨上一敲,便跪在了地上,随即捏着下巴,手里晃着一把匕首,道:“说,还是不说,不说,大爷我让你做太监去。”
季扬正准备扬刀时,黑衣人慌了,“不要!”
黑衣人犹豫了,正准备开口时,一个冷箭恰好射中了他的左胸,瞬间倒下,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外面,眸中闪着的似乎满是不甘,留下一个词:“咸阳……”
周子轩马上追了出去,张建跟上……
不久,二人同时回来,张建冷着一张脸,周子轩就有些懊恼,道:“禀公子,没追上。”
扶苏摆摆手,道:“连你们都追不上,想必也是个武艺高强之人,不必挂在心上。”
季扬微皱眉,“看来这背后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咸阳谁最有这个可能?”
扶苏提起干将剑,“先离开再说。”
……
果然不出扶苏所料,第三天,因查不出何人所为,皇帝下旨将陨石附近的村民全部处斩……
接下里的这一个月里,扶苏等人一直被人盯上了,不过他们也想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所以一直停留在东郡。
最终查到这件事情与中车府令赵高关系颇为密切,而下杀令也是冲着他扶苏来的,明知扶苏皇子的身份,还是一样的穷追不舍。
这一天是秦皇政三十六年十月二十,即公元前211年8月6日,吴双在云梦山跟着王栩学武已经半年了,吴双没日没夜的练习剑法,剑术自然进展十分快,而且又有王栩这个厉害的不得了的师父在身边指导,原本该用一年的时间,硬是被吴双在半年之内做到了,内力因经脉已被打通,修行起来也是事半功倍,算是学有所成,王栩对吴双的用心很满意,吴双那套流云剑法在她的手里竟然学足了八九分,放眼当世,恐怕鲜有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