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大家都很忙。&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长孙无定早早入朝,向皇后请安后,便向苏仁智请辞。在一众文武百官的叫好声中,终于启程返回西周。
苏容贤从朝上回来之后,立马就派人去找这个柳应尘,将整个王府翻了一遍,也始终没有找到。无奈之下,他找人去传唤苏柳,却被告知,苏柳还没有回来。
苏柳大早上也去上朝了,刚刚朝罢,就被李都统拉住了。李都统说新买了一批北燕的戏子,就将他绑去听戏了。于是,莫名其妙一起用餐,听了一个时辰的靡靡之音。
苏荣恒朝罢之后,直接去了少保府。柳应尘本来还在喝茶,见他一来,连忙起身过来问好。
“怎么匆匆忙忙要过来,不是说让你少联系这边吗?”苏荣恒掀起下摆坐了下来,端了一杯茶,又说:“还好我让人缠住了苏柳,不然你回去怎么解释?”
柳应尘屈膝下跪,道:“王爷英明。只是有一事,属下不得不前来通报。那苏柳,不是个男人!”
苏荣恒茶也不喝了,愣愣地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昨夜里他将我带到别院,却不行男女之事,只在我手中划了‘叫春’二字。我依言叫了片刻,然后他解释道他不能人道。”
苏荣恒呆住了,片刻就笑了,“果然不是个男人。”
“如苏柳不近女色,恐怕属下也不适合留在他身边了。昨夜里为了避免他起疑,属下没有敢说要走。如今,还请王爷找个理由,把属下叫回来才是。”柳应尘恭恭敬敬地请求着。
“少保,你看?”苏荣恒瞥了一眼谭慈颜。
“按我看来,这苏柳不能人道才是好处。他既然不行,你越加温柔,只怕更让他倾心。况且,你又不是为了别的才去,只需要打听苏柳和苏容贤之间的关系就可以了。”谭慈颜道。
苏荣恒点了点头,嘱柳应尘:“你如今先回贤王府,好好伺候苏柳,不要露出端倪来。”
那柳应尘虽然万般不愿,却也只能点头走了。
“少保,前日里你说,那苏容贤与苏柳似有不和,如今看来,情况又怎么样呢?”苏荣恒抿了一口茶。
谭慈颜阴险地笑了笑。
“自从苏柳封王以后,苏容贤心中便生出许多不满来。听得贤王府中的人说来,他二人这几日已经争执了无数次。那日摆酒,我亲眼听闻这苏柳当众给苏容贤甩脸色。后来听说,两人又大吵一架,把桌子都砸了,此后就不往来了。”
苏荣恒将信将疑,又问道:“只怕是他们两人演戏也不一定?”
“我也这么担心,所以才安排了这柳应尘过去留意。再又说了,王爷,就算他们二人不吵起来,难道我们就不能动点手脚吗?”
苏荣恒笑了,问:“听说你这几日和苏柳走得很近?看来就是为了这事了?”
谭慈颜得意地应了一声。
“那苏容贤向来是个多心的,就算苏柳无心反他,只要我们不停地和苏柳亲近,苏容贤必然会心生怀疑。”说到这里,谭慈颜又冷笑一声,道:“听闻苏柳就是苏容贤的心腹,要是没了苏柳,看他苏容贤还能做什么!”
苏荣恒点了点头,脸上有忧愁之色。
“王爷可是有什么心事?”
苏荣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用眼神示意众人退下。
“少保可知,这两日皇后曾数次请见圣上?”
“哦?还有此事,我可不知。”
苏荣恒冷笑了一声,道:“皇后也私下和我说过,她曾提议圣上立储,你可知圣上怎么说?”
“皇后说,立储无非是我或者苏容贤。可是皇上却说:‘一国之君只求仁求能,又何必拘泥于血缘关系呢?恒儿也好,贤儿也罢,据朕看来,竟还不如一个苏柳!’少保,你听听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慈颜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可思议地瞪着眼。
“这么看来,皇上,竟然想立苏柳为太子?”
苏荣恒冷笑一声,“恐怕还不是要立太子了,这趋势,就是要传位于他了!”
“这怎么可能,大夏的江山,难道还要落到外人手里不成!”
“哼,我们那个糊涂皇上,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苏荣恒冷哼一声,又问:“大夏何曾有过外姓封王的先例?还不是让苏柳封王了!”
谭慈颜冷静了一下,半晌转悠着眼睛,低声问:“皇上这话,除了皇后与你我二人,可还有别人得知?”
“没有。”
谭慈颜胸有成竹地笑了,问:“王爷您说,如若贤王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不过”苏荣恒脱口而出,突然明白了过来,望着谭慈颜,半晌仰头笑了。
“还是少保有办法,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借刀杀人了!”
谭慈颜淡然一笑,唤了下人,送酒过来。
“王爷,今天可要多喝两杯了。
很快,美酒佳酿摆了上来,这边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另一边,苏墨也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
她昨夜听完春宫之后,回到听雨楼,再也没有入睡。
想起苏柳种种往事,他曾赠自己貂裘玉扇,想必,以后也会赠予那柳应尘了。
天亮之后,她叫醒了苏紫衣,让她收拾了所有东西。
“公子,您这是要出远门?”苏紫衣困惑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