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娘子,竟然是柳应尘!
苏柳脸色惨白,同样脸色不对劲的,还有谭慈颜并苏荣恒一众人等。&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这些心里有鬼的人,一个个低下了头,不敢说什么。那些心里没鬼的人,一个个瞪着柳应尘看,在心里感叹着这姑娘的绝色。
喜娘又搀扶着柳应尘下去了,按照惯例,她要去更换衣服,然后过来陪苏容贤敬酒。
等柳应尘换了衣服过来敬酒的时候,苏柳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苏容贤满脸微笑地看着他,还拉住了他的手。
“应尘,你敬轩王一杯酒。轩王,可是本王最好的朋友了!是吧?轩王!”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两个人的尴尬,心里高兴得快要飞起来了。
苏柳皮笑肉不笑地喝了一杯,放下杯子正要走,又被苏容贤拉住了。
“轩王很忙?”
“不忙,本王,有点头疼,先下去休息。不可以吗?”
最后四个字明显带着威胁的意思在里面,苏容贤识趣地松开了手。
见苏柳简直是落荒而逃的样子,苏容贤心里还是很变态地觉得开心。
他心想:你不是喜欢这个柳应尘吗?我把她给娶了,我看你怎么办!
苏容贤哪里知道,这苏柳对柳应尘根本就没有兴趣,不过是心里有鬼罢了。苏柳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今晚苏容贤与柳应尘洞房,他要如何解释柳应尘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也只能兵来将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苏柳自顾自回了听雨楼,听雨楼里人去楼空。
其实这里本就僻静清幽,不知道为什么,苏墨住着的时候,总觉得这里生机蓬勃。如今,苏墨又搬走了,这里显得比先前还要荒芜了。
苏柳心内似乎涌起什么情绪,可是他不愿意去多想。也不唤下人,自己备了水,洗漱了一番。
昨日被苏容贤闹了一阵,一宿没睡。苏柳此刻又没有什么事情,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见风声,似是有人来了。
苏柳下意识醒来了,立马伸手抓住了床头的剑,挺剑刺向风来的方向。
“是我!”
听见苏容贤的声音,苏柳这才收回了剑。下床点了烛灯,回来就看见苏容贤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就没好气地看着他。
“贤王不陪着自己的美妾,跑来找我做什么?”
“问得好,今日本王的妾室,轩王也见过了,觉得如何?是不是眼熟得很?”
苏容贤这么一说,苏柳才想起来柳应尘还是清白之身这茬,一时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轩王不是伶牙俐齿,怎么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苏容贤得意地拍了拍苏柳的床,要笑不笑地问:“莫非是因为心里心虚了?”
苏柳恨不得将苏容贤扔到下面荷塘里去,但是还是忍住了,离他远远地站着。
“说起来,我同轩王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既然知道轩王有难以启齿的难处,自然是要全力相助的。本王认识一个太医,于这方面有独特的妙方,要不,我为你去求个方子来?”苏容贤咧着嘴角嘲笑着。
苏柳起先还听不明白,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苏容贤并不知道自己并未与柳应尘发生关系,还只当自己不能人道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生气了,悠悠地问道:“看来贤王深谙此道,莫非是曾得那太医鼎力相助?”
苏容贤眯着眼睛,危险地问:“这话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而已。怪道我们常讨论,为何贤王有两个妾室,却始终没有子嗣。原来,贤王您竟然不行啊。”
苏柳一说完,就往旁边跳了一下,灵敏地躲过了那个枕头。
苏容贤本就不指望用枕头能砸到他,是故一扔了枕头,趁着他躲闪,就起身纵到他身边。他一手拉住了苏柳的手,一手钳制着他的下巴。
“我行不行,你又知道了?”
苏容贤凑得这么近,说话的时候,鼻息都喷到了苏柳脸上。
苏柳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疑惑地看着苏容贤问:“贤王这是在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让轩王体验一下,本王到底行不行!”苏容贤咬牙切齿,拖着苏柳就往床边走。
苏柳吓了一大跳,用力挣开了手,退后了几步。
“贤王,你莫非是疯了不成?”他瞪着苏容贤。
苏容贤不依不饶地走过去,握着他的下巴就要亲过去。
苏柳本以为苏容贤是玩闹,见他脸越凑越近,这才觉得不对劲了。
他向来自小习武,比起苏容贤还要留心其他事务而言,他自身的武功自然要高出苏容贤。他轻易地再一次挣开了苏容贤,退后足足一丈远,才停下脚步,脸色阴晴不定地望着苏容贤。
“王爷,您该不会是像长孙无定一样吧?”
“长孙无定?我像他什么?”苏容贤只觉得莫名其妙,一边问,一边朝他走过去。
“像他一样是个变态,居然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