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应尘不会是被两位王爷撕做两半了吧?
十七听见柳应尘惨绝人寰的尖叫声时,忍不住有点担心。&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然而,苏柳不让他进去。当然,就算苏柳让他进去,他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跑进去找死的。
又听见偏厅里面传来肆无忌惮的骂声,两位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王爷,此刻像泼妇一样在对骂。
苏柳骂苏容贤卑鄙无耻,苏容贤骂苏柳忘恩负义。苏柳说已经忍苏容贤很久了,苏容贤说苏柳狼子野心。
十七在外面听着,越听越不对劲了。看这趋势,只怕这一次,两个人真的闹大了。
他正忧虑,里面又传来刀剑的声音。片刻,身上带着血的柳应尘尖叫着跑了出来,哭着喊:“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十七慌张地跑了进去,只见苏柳和苏容贤正持剑相对,两人身上皆有伤口,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十七吓得脸色都变了,匆匆冲过去,挡在两人中间。
“王爷,请息怒。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千万别动手。”
然而苏柳与苏容贤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两人眼中都是嗜血的恨意。
柳应尘也回来了,在十七的指挥下,终于将两人拉开了。
十七毕竟还是和苏柳要亲密一些,见柳应尘在找人为苏容贤查看伤势,便自顾自跟着苏柳去了。
苏柳一言不发地回了听雨楼,沉默地坐在床上,任由十七为他处理伤口。
“大师兄,你”十七望见那深可见骨的伤,心下唏嘘不已,又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大师兄何不看淡一些?”
苏柳什么也没有说,等他包扎好了伤口,和衣就躺在了床上。
十七叹息了一声,想了想,又轻声说道:“大师兄,不管您和贤王关系如何,我们黑鹰队始终是跟您的。再过个几天,小五他们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您的府邸应该也安排好了。到了那时候,我们就一起搬走吧。”
说完,他知道苏柳不愿意说话,便行礼退下,仍旧回了霞云居。
不管苏柳和苏容贤现在关系如何,既然苏柳曾下令让他守护苏容贤。那么,在苏柳撤回命令之前,他就会死守这个命令。
自此之后,苏柳和苏容贤,又开始了漫长的冷战。
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薛姨娘生日宴的第一天。
苏柳手持请帖去喝酒,正把酒言欢的时候,下人通报说苏容贤来了。
苏荣恒与谭慈颜对视一眼,又默契地去看苏柳。只见苏柳脸色铁青,脸上一抹暴戾的冷笑。
苏容贤很快就进来了,苏荣恒还没来得及去招呼,就见苏柳走了过来。
“这不是贤王吗?本王怎么记得,恒王今日可没有请您?”
苏荣恒和谭慈颜又对视一眼,心里都默默地笑了。
那天听说苏容贤和苏柳又大吵一架,他们还将信将疑。后来柳应尘过来说起当日的事情,他们还是不太确定。不过现在看来,这两人真的是闹翻了。
看看他们这阵仗,如果给他们两柄剑,那他们应该会在这里砍死对方吧。
苏荣恒走过去,轻轻挡在苏柳前面。似乎同苏柳很亲密,想要保护他一般。
他又拉着苏容贤的手,笑着说道:“贤王来了啊,快,快,请座。”说完,又转过头,对着苏柳说:“柳弟,来者是客,好好招待才是。”
“哼!贤王?柳弟?四哥,貌似我才是你的亲弟弟吧?”
“哼!来者是客,那不速之客算不算客呢?”
苏柳和苏容贤的声音,同时传来。两人话中的冷笑与嘲讽,简直如出一辙。
苏荣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苏容贤瞪着苏柳问:“据轩王所言,看来本王竟然是不速之客了!”
苏荣恒虽然乐于看戏,但是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要闹可以,去贤王府闹去,别在这里闹。
是故他一手携了苏容贤,一手携了苏柳,就要往酒席上走。偏偏那两个人都不领情,齐齐甩开了他的手,依旧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轩王看来是不喜欢本王来,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呢?”
“贤王多心了,您来或者不来,于我也没什么关系。”苏柳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面带微笑地看着苏荣恒,说道:“王爷,我今日也吃饱喝足了,就先行告退了。”
“本王一来,轩王就急着走做什么。今日本王特意来给四哥送礼的,这份礼物比较别致。轩王,不如留下来,一起欣赏一下?”苏容贤挡在了苏柳身前。
这话说得有歧义,苏柳和苏荣恒对视一眼,双双点了点头。
苏柳退后一步,由苏荣恒上前一步,笑道:“既然如此,贤王不如里面请坐?”
言毕,他转身拱手向在座之人请罪:“小王去里厅与贤王聊几句,各位请尽情吃喝,稍待片刻,小王便过来自罚三杯,还恕失陪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