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左别恨抱得美人归,他与苏紫衣相看两不厌,越看越好看。&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大夏,苏墨怒目瞪着苏柳,一脸的不爽和痛恨。
“那群人,你现在还没有找到?”她质问着他。
苏柳摇了摇头,“应该是离开柳州了,把柳州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他们。”
“我说我要自己去找,你说让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就给我这么一个结果了?”
“你当时伤重到那种地步,我怎么可能让你再去冒险找他们。没找到还好,找到了你可就回不来了。”苏柳说的的确是一个事实。
苏墨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里慌乱如麻。
“那怎么办?如果他们真的离开柳州了,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难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紫衣的仇我就不报了?苏柳,你帮我查查,这个左别恨是谁,我去找他。”
苏柳被苏墨在眼前走来走去,走得头都痛了。
“十九,你冷静一点,别走来走去了。我查过了,不知道这个左别恨是谁,可能这是假名。”
事实上,左别恨这个名字倒是真的,只可惜,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叫左别恨。
他跟着长孙无定这么多年,旁人只知道他叫左敬,却不知道他字别恨。左敬这个名字在西周倒是有些知名度,但是左别恨这个名字恐怕世上知道的人也就五个。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九,你放心,紫衣的事情,我会一直留心的。这个左别恨,我也会一直追查下去的。”
苏墨不置可否,在桌边坐着,一动不动地发呆。
“对啊,十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至于那个左别恨,我会找人去查的。”夏冬春躺在椅子上,不太正经地学着苏柳说话。
苏墨还未开口,苏柳就先来气了。
这个夏冬春自从那天来了恒王府之后,就死活不走了。只说自己重伤未愈,怕左别恨一伙人怀恨在心寻来报复,一定要在这里住两天。偏偏苏墨承他救命恩情,也不让他走。过去十多天了,这夏冬春还在这里!
“夏公子,多谢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看夏公子的伤也养好了,恐怕离家太久家人牵挂,不如我亲自送你回家?”
夏冬春摇了摇扇子,哼了两声,“呀,腿好痛。十九,你帮我看一下,我的药好了没有。”看见苏柳瞪着自己,他才装模作样地问:“轩王殿下刚刚说什么?小人刚刚腿痛,一时没有听清楚。”
苏墨哪里不知道夏冬春在耍宝,不过她近来看苏柳不爽,来个夏冬春帮自己整一下苏柳,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你的药还没有好,好了自然会有人送过来的。腿上的伤好好养着罢,养好了再走,不着急。”
苏柳心里讪讪的,见苏墨这般故意违拗自己,也不好再说,抬脚走了出去。
他一走,苏墨就凑到了夏冬春旁边。
“夏公子,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苏柳的东西,恐怕没有那么好偷。”她善良地警告着他。
夏冬春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我都和你这么熟了,我还偷他的东西做什么?”
“我和你很熟吗?”
“不熟吗?”夏冬春一脸的诧异。
苏墨翻了一个大白眼,“不熟。”
“十九,人不能这么无情。我刚刚从刀剑中救了你一命,你总不能一翻脸就不认人了吧?”夏冬春一脸委屈,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又开始装小可怜了。
苏墨强忍着心中的别扭,郑重其事地说道:“你救我的事情我自然感恩在心,日后如有机会必当回报。不过,”
不过,你不能因为救了我,就威逼我去做一些违背我个人原则的事情。
苏墨后面这慷慨激昂的话没有机会说出来了,夏冬春亮着眼睛打断了她:“不用等日后,现在就有绝佳的机会回报我。走过路过,你可千万不要错过,趁着现在就报答我吧。”
“你别指望我帮你去偷!”苏墨伸出食指比着他,恶狠狠地瞪着他。
“不偷,我都说了我不偷了,你怎么还这么计较。”夏冬春笑了笑,和煦如同冬日暖阳,又道:“我和你做笔生意吧?”
“说!”
“我救了你一命,你帮我一件事。这个生意划算吧?”
“第一,你救我命已经成为过去的事实,所以就算我不帮你,我也不会有损失,这是一桩看我心情稳赚不赔的生意。第二,我的命还没有轻贱到用来做生意的地步,如若早知道你有这番打算,我宁愿你不曾救我!”
苏墨说完,又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夏冬春:“夏公子,为人应该坦荡真诚。大丈夫救人于水火之中,又何必求回报呢?我们做个朋友不好吗?如有所图,岂不是显得你心胸狭隘。”
“对啊!我又不是大丈夫,本就是心胸狭隘之人,更谈不上什么坦荡真诚。我不但要你帮我个忙,我还要和你做个朋友,难道不成?”
夏冬春说得坦坦荡荡,苏墨一时找不出什么能反驳的,目瞪口呆地看着夏冬春。
夏冬春笑着,拍了拍苏墨的肩膀。
“你放心,你我既然是兄弟朋友,同生共死的交情,那我肯定不会为难你的。我只需要,你去帮我在轩王面前说句话就成了。”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