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不可收拾。&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左别恨的剑离长孙无求的脖子,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只要他稍微挥动一下手腕,苏容恒就一命呜呼了。
长孙庆瞬间不淡定了,他站起身来,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住手!”
左别恨置若罔闻,长孙无定淡然处之,望着自己的父亲,理直气壮地问道:“父皇想好了没有?”
“你这是要杀了我和他?”长孙庆气得手都在发抖。
是他疏忽了,居然一直让手握兵权的长孙无定住在宫中,甚至从未想过要拿走他手上的兵权。对于长孙无定这样的人而言,只要手中有了权势,脑子里又有想法,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什么事情都能滴水不漏的。
“不!”长孙无定笑了笑,道:“我想要的,无非就是稳固我西周而已,我无意闹得一家子支离破碎。父皇,您身体不适,为何不早点颐养天年呢?而皇兄,无意参与治国,只爱贪图享受,何不退隐呢?你们不想做的国家大事,不如交给我。而你们,一个在皇宫中享福,一个在北仓享乐,有何不可?”
长孙庆愤恨地看着长孙无定,欲要说点什么反驳,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个长孙无求倒是突然听明白了什么,于是躲避着左别恨的剑,撇着眼看着长孙无定问道:“你这话当真?”
“自然当真。”
“如若你当了太子,哪怕日后当了皇上,你绝不为难于我?”
“自然,只要你安安稳稳地享福,不要惹是生非勾搭大夏,意图不轨,我自然也不会动你分毫,就让你后顾无忧地安度一生。”
长孙无求眯着眼睛,没有说话了。
长孙庆揣度着形势,算是知道长孙无定的意思了。他又观察着无求,见他其实也已经妥协了,心中便有数了。
“你们先各自回去吧,朕再想想。立太子这件事,事关重大,不能这么草率行事。”
左别恨犹豫地看了长孙无定一眼,见后者微微点头,这才撤剑立在一旁。
“既然如此,那父皇不如好好计议片刻。今日只怕皇兄受惊,我另行安排太医为皇兄医治。”长孙无定招呼了一声,押着长孙无求便走了。
将长孙无求也软禁了之后,他便又立刻打点兵马,打算明天一早就先把无求给送到北仓去。
如若明日长孙庆下了圣旨,立自己为太子,那大家就相安无事。如若明天长孙庆反悔,那不如在路上就一刀砍了无求。
左别恨配合着长孙无定把所有事情都梳理妥当之后,便又回了自己的将军府。
天都快亮了,而紫衣还在门口候着。
左别恨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搂在自己怀中,伸手触探着她的臂膀,忍不住低声责备:“怎么还不睡?不是说了以后不要等我!夜里有风,你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苏紫衣依偎在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眼眸里尽是温柔闪烁的星子。
“我不冷,本来也睡了的,不过听见依依哭了,所以才起床看看他。起来了又睡不着,想着你还没回来,便索性等着。对了,今日你忙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左别恨搂着她往房里走,边走边说:“今天,西周算是变天了!三皇子坐不住了,晚上的时候,动兵围住了皇宫,逼着皇上立太子呢。”
苏紫衣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住摇头,道:“这是为何?”
“苏容贤登基了。”
“这?这又与三皇子有什么关联呢?当日三皇子凯旋归来之际,尚且安稳。为何如今却在这关口发难?”苏紫衣一边问,一边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为左别恨擦脸。
“当日,三皇子未料到苏容贤会这么早登基所以也不急。如今苏容贤登基了,杀了苏容恒,驱逐苏仁智,只怕下一步便是攻打我西周。三皇子想的应该是尽早掌权,稳固西周,同时也是威慑苏容贤吧。”
苏紫衣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你们男人,怎么总爱打仗,打来打去,有什么好玩的?”
“呵呵,”左别恨笑了笑,脱了靴子泡脚,将紫衣搂在自己怀里。
他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把脸搁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
“谁说我们男人都爱打仗?我就不爱打仗,我只爱我夫人。”
苏紫衣被他弄得有些痒,又听他说着这些不害臊的话,忍不住又红了脸。她想要从他腿上跳下来,却被他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只好伸手推他。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胡说什么?放尊重些,让小丫鬟们看了笑话。”
左别恨笑了笑,使了个眼色,让小丫鬟们先退下。然后他没个正行,伸手偷袭着紫衣。
“夫人,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
紫衣涨红了脸,死命地拉扯着他的大手,羞得恨不得钻到地上去。
“你别闹!”
“我没闹!”
“你先别闹,我有件事要问你!”苏紫衣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脸色立马正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