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叫喜服,就是几块红布料子做成的衣服。
没想到自己的婚礼竟会是这般的光景,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自己披上白色的婚纱,与自己心爱的人去世界最浪漫的地方,过只属于她的婚礼。
现在倒好,一切都与幻想相反,白色的婚纱变成了几块破布料子,要相守一生的人是个傻子。
上天啊,你这是在故意和我开玩笑吗?
小屋外,唢呐吹奏的音乐刺耳异常,村民的欢呼喝彩声也此起彼伏。
赵清疏已经想好了,打死自己也不会和那个傻子拜堂的。
她要大闹婚礼,要鱼死网破。
可是她从天亮等到天黑也没等到那群人叫她出去拜堂。
后来她才知道,这葛氏夫妇二人居然让一只芦花老母鸡代替自己的位置和他们那个傻儿子拜堂。
这是在搞笑吗?居然让一只鸡和人拜堂,这村落的习俗该有多落后呀。
赵清疏也想了,估计是葛明两口子也知道自己不会同意和他们的傻儿子结婚,又害怕自己大闹婚礼,所以才想出这种荒唐办法。
赵清疏真是越想越气,居然让一只鸡代表她,找个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找一只鸡?
大概七八点的时候,赵清疏听见外面的人越来越少,声音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她知道这所谓的拜堂已经结束了,宾客们也渐渐的散去了。
忽然,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赵清疏警惕的坐在床头的一角。
葛氏带着她那个傻儿子走了进来。
“你们进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