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嬷嬷笑着感谢，匆匆回去给姜妧报信。

    京里头的人牙子分三五九等，低等的都是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娼寮生意，说不得还有拐了孩子的。真正高门大户要买人，都是有固定的人牙子来张罗，更不要说姜家这样的人家，找的人牙子都是极靠谱的。

    不靠谱也不行，京里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真要是找了不靠谱的人牙子，买了一些不入流的人进府，估计外头的唾沫都能把姜家淹死了。

    尚老太太极为注重名声，尚夏青虽说管着家也不敢肆意妄为，更不敢与尚老太太对着干，只好找了素日里经常打交道的人牙子，让她们准备几个调教好的粗使婆子和小丫鬟。

    等人一上门，直接让大丫鬟采茯将人送去了昭华院，让姜妧自个儿挑，她自己是半点不插手，免得有人拿此说事。

    姜妧暗忖，这个尚夏青也没有真的蠢到家，难怪尚老太太会让她管家。

    这两个人牙子都是三四十岁上下的妇人，打扮的干净利落，言语妥帖恭敬，素日都是惯与显贵官宦人家打交道的，是以谈吐间很有分寸，既不过分吆喝也不拿眼睛四下乱溜，后头站了两三排女孩，另还有几个婆子，大小不一，大多在十岁到十三四岁之间，都垂手恭立着。

    玉簪上了一杯茶，又悄悄的朝姜妧比了个数，姜妧了然点头。

    商嬷嬷紧紧抿着唇，目光扫过那些女孩，问了几个问题，挑了七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另一个守门婆子和两个在厨房打下手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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