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卓凡，我们该谈正事了。”就在这时，项扬一只手搭上我的小臂，看着卓凡说道。

    “好。”这个叫做卓凡的女子倒也干脆，朝我一笑便转身往柜台里走去。

    “说吧，需要什么？”

    “朱砂，符纸，能帮人恢复阳气的药，宫哲身体需要的营养液，鬼丹，当然，还有我家的罗盘。”项扬想了想，列出这样的单子。

    卓凡点了点头，手指在柜台上敲了敲：“朱砂那些东西都好说，罗盘也能给你，至于鬼丹……”她顿了顿，眼波突地流转起来，一双冷淡平静的眸竟也能变得流光溢彩，“你也知道，我和鬼做生意收的是鬼牙。”

    说着，她又笑了笑：“项扬，鬼丹那东西可是珍稀得很呐，你要的话，把所有牙拔给我也不够付吧？”

    虽然我听不懂他们说的“鬼丹”是什么，但一听到卓凡说要项扬把所有鬼牙都拔给他都不够付时，我脑中顿时冒出这样一副场景……某一天，项扬老鬼从宫哲身体里出来，说着话，结果一张嘴嘴里就喷出口水，还“滋滋”漏风的滑稽场景……

    我想着想着，突然就有了一股大笑的冲动，结果我面具下的嘴角才勾起，连嘴都还来不及张开，便见项扬一个白眼翻了过来，显然是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的。

    再看卓凡眸中也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我顿时难为情起来了，轻咳一声，笑意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吧，我永远也不会承认，此情此景下，我那想笑的情绪来得有点任性……

    我微低下头，囧的厉害。

    “然而说了这么多，我这里却没有鬼丹存货。”

    就在这时，卓凡突然开口了，说的却是这样的话。

    然后，一瞬之间，我就看到项扬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