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闭住了嘴,金一情伸手一探,她的脉博已经停止,身子也在迅速僵硬,出乎意料的,他不想让她死去,也许只是贪恋她身上如百合花一般的芬芳。忽然打横抱起她,窜入了旁边的树林中,随手划出一个结界,趁她大脑还未死亡,他要救她。
过了好一会儿,杨绵绵终于醒过来,周围是一片白墙,而面前的妖异的男人,此刻颌上有汗水渗出来,而且他满头及腰梳在脑后的秀发,发着金色的光泽。
杨绵绵晃了晃头:“这是哪儿?难道真是天堂吗?”看着周围白色的如同絮状的物体,她不确定地自言自语。
然后看着一动不动的金一情,又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不是雕像啊。是温的。难道神的身体也是有温度的?”
金一情忽然睁开眼,两道寒光,惊得杨绵绵忙缩回手,金一情咧了一下嘴,露出森森的白牙:“我不是神。”
“这么说,我还没死?”杨绵绵盯着他的白牙,总感觉,那牙太白了,而且发着森森的冷光,心内打了一个寒战。
“没有。”金一情酒劲儿还没有过,又使用了功力,身上的酒劲儿似乎发的更厉害了。心道:什么破酒,劲儿这么猛。
杨绵绵站了起来:“那,我可以回学校了吗?”
金一情此刻被酒劲儿一冲,坐着的身子,都有天旋地转之感,话未出口,忽然倒了下去,杨绵绵看他嘴角微挑,倒在草地上,没好意思走,再加上她一惯善良,忙伏下身子:“哎,你怎么啦?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金一情冷冷地,没说话,现在他不想说话,酒醉的人,不是胡言乱语,便是沉默不语,这是正常的,尤其沉默不语的,不愿意让别人打扰,觉得烦,杨绵绵一声连着一声轻轻的问候让他非常很烦,尤其酒往上冲,眼看他就要吐了。
就在杨绵绵刚要去拉他时,他猛地坐起来,一下子就吐了杨绵绵一身,金一情还没说话,杨绵绵就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回去洗。你没事儿吧?看来你是喝醉了,我得去给你找点儿水。”
金一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上的污秽,忽然说:“送我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