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歌淡淡地说：“这一次，我可不是乱发善心地。”

    白季子一挑眉：“哦？”

    向清歌凑到他耳边：“你没觉得杨绵绵有些地方很熟悉吗？”

    白季子想了半天，就在向清歌期待的目光中，摇了摇头：“没有。”向清歌扭了一下他的耳朵：“笨。”她一来，我就觉得有些熟悉感，后来蓝姨也有这种感觉，最后，我请桂长老算了一算。结果，哈，居然是咱们的故人呢。

    “故人？”白季子疑惑不解。

    “你还记得杨柳吗？”

    白季子想了很久：“仿佛听过。”

    向清歌一哂笑：“不必仿佛。她就是你在人族娶的第二任夫人杨柳。后来，我们全体消失，杨柳抑郁而终，说来，咱们可是欠人家的。而且看她的样子，这一世对金一情也是用情至深，我们可一定要帮她。”

    白季子一笑：“是，是，是，老婆大人说的有理。我都听你的。”

    向清歌一眯眼：“我查认她当妹妹，相公也不会反对喽？”

    白季子连忙摇着头：“不会，不会。当然不会反对。老婆，你是不是说想为夫了？”

    向清歌一沉脸：“主要是家中有事，你却整天就想着打啊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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