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拿手电照了照地上的钢筋,又照了照自己已经全是灰的右手,说了句不知道,然后就把光线打向了四周。
看了一会儿,也是一条横着的走廊,老二刚把目光转向老大,老大就捂着口袋说:“我想到个好主意,我代表左,老二代表右,咱俩猜拳,谁赢了就往谁那边走,扔硬币实在是不科学。”老二想了想说:“好。”
接着俩人猜拳,也是巧了,猜到第九把才分出胜负,老二赢了,于是我们就由老二带路向右出发。很快,这一层我们也转了一圈,老大估计是手疼,他这回拧那些门把手时明显没再使太大力气。转完一圈我们发现这层和下面那层的布局不太一样,而是和我们当时来这里住时的楼层差不多,虽然也是个四通八达的布局,但是不是“口”字型,而是“井”字型。也就是在每个走廊的尽头拐角处还继续往里有所延伸,这个延伸出去的走廊旁也有两个房间,我们当时就是住在这样一间走廊尽头的房间。
除了通道两边的客房房间以外,我们还看到了电梯门,和我们当时住的那层是在同一个位置。转完这一圈之后,大伙儿又停了下来,老大一边揉手一边说:“这门怎么都锁了,一个开着的都没有?”
别人不知道怎么想的,但是我看到老二小五小七写在脸上的想法都和我差不多,这真是没啥劲啊,就这么普普通通的走廊,偶尔在地上能看到个塑料袋都属于稀罕物,这比海上皇宫可无聊多了。
揉着手的老大,四下乱看的小四小六小八,面面相觑的老二小五小七和我,大伙仿佛都有点意兴阑珊。这时老二开口说:“这么搞法好像没啥劲那。”我接嘴说到:“是啊,总不能真的挨个门撬开看吧?”这时小八说到:“哎,哥哥们,你们记不记得咱们上次是住的几层?”
我使劲回忆了一下,那天是坐电梯上来的,因为带我们来的老二他小舅虽然看起来仿佛很温和,但是总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所以我记得在电梯里时我基本没怎么抬头,也就没看到电梯最后停靠的楼层。后来进房间后虽然看到过自己房间是几楼几号,但是猛一下子是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