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二又和上一扇门似的把刀伸进锁眼里轻轻一挑,咔哒一声后老二一拧门把手,门应声而开。
我拿着手电跟老二前后脚走进房间里,灯光下我们都停下了脚步,最后进来的小八差点被他前面急刹车的小六把鼻子撞破。大伙都停下来仔细看着屋里,排在最前面的老二和我互相对视一眼,实在不知道要不要再往里走。
这房间太正常了,正常的有点不正常。床,床头柜,床头落地台灯,桌椅,桌上的水壶水杯,除了没有最值钱的电视机,整个房间完全和当时我们住在这家酒店时那个房间一模一样。
停了会儿,老二拍了我肩膀一下,然后用手指了下桌子。我会意,举着手电和老二一起走向桌子,其他六个人还在门口等着。我和老二走到桌子前同时伸手摸了下桌面,然后打着手电看自己的手,有灰尘,但是非常轻微。
接着我俩又走向床边,床上还有被褥,叠放的非常整齐,像是白天有人整理过一样。
老二轻轻的用手掌抚了一下床单一下,他表情严肃,手法轻盈,看起来是想试试床上有没有灰尘,然而…老二抚完才尴尬的发现,原先雪白的床单多了一团污色,正是老二那只脏手的杰作。就着我手里的灯光,老二看看床单,再看看自己的手,表情就跟吃了个超级酸的山楂似的。
老大从后面走过来,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也没说话,噗就笑了出来,而且笑的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其他人也凑过来,几个人边往我们这边走边问“老大中邪了还是中毒了?”“啥情况啊?含笑半步颠啊?”
众人走近以后也是一眼就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家摇头叹息的拍拍老二,小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老二,你把那个女鬼的床弄脏了,她会缠住你给她洗床单的。”
老大终于止住了一些笑声,他一手搭在老二肩膀上气喘吁吁的说:“咱们快撤吧,当心屋主回来了让咱们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