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纺的性格不同于陆钦,偶尔随和似邻家大哥,偶尔狡猾诡诈让人头疼。
陆钦将文件夹合上,看着陈纺皱眉,“这个点儿怎么不上班?”
“今天公司在市区有个研讨会,我过来参加。”陈纺自已找地方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曾经同生共死过的朋友,“我说你这在外人面前刻板面瘫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说重点。”陆钦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工作积压一大堆,根本忙不过来,他没时间跟陈纺闲扯。
陈纺被怼,也不生气,“今天我在城市广场那看见你小媳妇儿和个姑娘在闲天,结果你猜怎么着,两个人被抢了。”
陆钦皱眉,陈纺仍是慢条丝理的,“我还看见有人一直跟着他们,就你那个阴阳怪气的弟弟,叫什么来着,陆桓是吧。他一直跟着人好几条街,最后还上演了出英雄救美。有意思的是你那小媳妇防贼一样防着他,半点都不领情。”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抢包那个人是陆桓刻意安排的,然后你那个小媳妇看穿了。”
陆钦冷漠的脸上有了丝裂缝,“她怎么样?”
“被砍了一刀,我站的远,也没看清楚到底伤的重不重。”
陆钦一下子站起来,抬腿就要走。陈纺终于收起玩世不恭,“你真相信顾晓暖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陆钦想过没有,要是认错人了呢?”
茫茫人海,千万人中,两个人真有可能重逢么?
即使重逢,血海深仇如何计算。
回应陈纺的,是总裁室的门砰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陆钦一只手取了外套穿上,另一只手飞快地按下顾晓暖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顾暖晓和宋锦诗正从医院出来,她看到陆钦的电话有点吃惊,“喂?”
“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