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鸿妙是两边都要顾,捏诀拦住了白诉篱的去路,她走不脱,胡乱撞起来,样子极为痛苦。
“诉篱!”鸿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求助的看向凉姑。
凉姑看白诉篱这样情况,早收起了心伤,细细打量起来,也施术将她控制住,并小心探查她的情况。
“这...”她露出疑惑的神情,“诉篱近来发生什么了?她身上怎么有那么多禁制法术?”因为不清楚那些法术的作用都是什么,凉姑也不敢再深入看。
眼见白诉篱似乎要崩溃,凉姑施法让她昏迷了,鸿妙拖住她,将她轻柔放在了床上,才回答凉姑:“我也不知道,当初宋家那个宋不念从无封山带走了她,一年前我们曾捡过一次,那时她还不是这样的...”
说着鸿妙忽然想起方才初见白诉篱时她的异样,继续说出了心中疑惑:“我也是才遇着她,方才与她对话,诉篱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才说两句就看见你...所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鸿妙目光忽的一凛,迸出杀气来:“我已传令了下去,若是有仙君遇见宋家的仙君,就告诉他们少爷,来这一趟,届时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初我就该盯紧诉篱,若不是我没留心,她也不会轻易被带走。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我不该信他不会伤害诉篱,一年前——”
话未说完,就被凉姑打断:“看你气的,连自家那位也骂进去了。”
鸿妙脸一红,不语。
“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当初,纵是仙力再通天的仙君,也无法逆转已经发生的事情。”凉姑低声道,既是安慰鸿妙,也是安慰自己。“不是你的错。”
鸿妙点头应下,将叹气咽回肚子里。
白诉篱昏睡了几日,宋不念得了消息寻来,见到白诉篱昏睡,脸色铁青,虽未呵斥那留下保护白诉篱的仙君,但这真心实意的自责,谁都能看出来。
鸿妙却不买账,在他见到白诉篱之前就是一顿好打,宋不念碍于白诉篱,没有用全力,吃了几个暗亏。
到底还是有分寸,让宋不念见过白诉篱后,鸿妙多少也看出来那不是虚情假意,听过他的解释后,对于宋不念舍得花心思花力气给白诉篱改印之事,她还是从心底里对他有些改观。
但听到那个副作用,免不了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几乎又要动手。
也许是两人在白诉篱耳边吵多了,第五日,白诉篱悠悠转醒。醒来又是一阵惊呼,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
“这不是改印的问题。”这五日里,凉姑细细看过白诉篱,得出结论,“那容易昏睡的毛病大概是的,但这凭空生出拥有差别记忆的、性格也有些许改变,实在不像那法子会带来的后遗症。”
说到这,她顿了顿,先和鸿妙交换了一下眼神,再看向宋不念,沉声道:“那些,分明就是用了另外的秘法。”
二人都细细观察宋不念的表情,他听凉姑如此说,也是紧锁眉头,问:“什么秘法?意欲如何?诉篱...会死吗?”
那微微的颤抖,不像作假,分明也是毫无头绪的样子。
凉姑摇头:“依我看,无性命之忧,但究竟是为了什么,只能问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