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个劳什子红?不就是嫁做人妻么?还能翻了天去,脸红不是我鸿妙的性子!”
得,彻底解放天性了,苏惘铭啊苏惘铭,你面前那个一些好动、好与人切磋一些的娇妻,以后就不定还有这般娇啦。
白诉篱是见过鸿妙屠戮魔族的,那招招狠绝,不愧是能与画藏过个几百招的人。咦?我什么时候,见过鸿妙屠戮魔族了?
下意识看向掌心,那里空空如也,却有些莫名的刺痛,有个癫狂的女人曾在她掌心画了一道圆,嘴里念叨着你可要记住。
记住?记住什么?白诉篱觉得脑海里突然空白起来,鸿妙絮絮叨叨的声音听着也有些不真实了。
但那茫然只持续了片刻,身上灵光大作,将其压了下去,鸿妙正自顾自说着,被那灵光一惊,抓过白诉篱的手,急切问:“诉篱?”
白诉篱怔了怔,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没事,只是忽然头有些晕,没事的没事的,大概是从琉璃殿里得了这修为的好处,一时还没融合好,你知道的,我最懒了,嘴边有块点心也不愿去咬。”
“是么?”鸿妙心中明了,却不能细说,万事只能惟愿宋不念不要食言了。重重戳了戳白诉篱的头,恨铁不成钢的翻白眼:“你也知道你都懒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改?”
白诉篱抱头鼠窜,委屈巴巴:“哪那么容易改的!”
结果,说好来陪鸿妙指挥布局,硬是被她关在房里修炼了。还有没有天理了啊?明明鸿妙也是爱玩闹的性子,这般狠心关禁闭是几时跟宋不念学的啊?
好在入定感觉不到时间流逝,鸿妙每日也抽出时间带白诉篱去看看进程,白诉篱插了几次手均帮了倒忙后也就安安分分只看不摸不动手,入定也安分入定修行了。
期间苏惘铭也来了一次,看婚宴现场,因为要处理在姑苏家的事,所以他近来似乎也没什么闲暇。
白诉篱刚想好好给苏惘铭介绍一下这地方是花了鸿妙多少心思,不料他就草草扫了一眼,就拉着鸿妙说起别的来了,真是榆木脑袋!也不知道鸿妙是怎么看上他的!白诉篱心中郁闷极了。
不过这二人真是小别胜新婚,谈笑间容不得旁人说话,白诉篱插在二人中间,自动发光,正想主动消失,却发现苏惘铭和鸿妙走着走着就走到演武场切磋了。
还真是,趣味相投!
白诉篱百无聊赖的在旁观战,忽然一道凌厉仙术冲自己来了,下意识捏诀挡了跳开,白鸿妙一眼:“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切磋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打我?还有没有天理了!”
鸿妙十分无辜又十分无奈:“白诉篱,你好好想想方才那仙术是从哪来的,亏得是如今又是太平日子,不然你就是空有一身修为,也是随便一个魔物就能欺压的。”
苏惘铭在旁捧腹大笑:“鸿妙,你这好友果真是个傻的。”
“你们两个!”白诉篱怒气冲冲上场,然后被苏惘铭吊打,气得她一把抱住鸿妙哭诉,“我不管!还没进门就欺负起娘家人了,鸿妙,你不帮我打回来,我就四处去宣扬,你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