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静璇动作一滞,稍稍平静的心再次加速跳动,“是的,是大将军府出什么事了吗?”
老妇人面带犹豫,“若只是姑娘的家人在大将军府当差,老婆子可以去捎个信,可若是韩家的人,只怕是......”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增添了韩静璇的慌乱,哑着声音问道:“婆婆,韩家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近来听到些风言风语......姑娘你要找的人姓甚名谁?”老妇人显然是不肯往下说,忙岔开话题。
韩静璇想了想,怕她不肯去,只能先扯谎瞒过,“我舅舅一家在大将军府当差,京城我能投奔的亲戚仅此一家了,还劳烦婆婆替我走这一趟。”
老妇人点点头,取了发黄的纸,又向邻居借了笔墨,她不识字,又是一人居住,平日里也用不着这些。
韩静璇手腕发抖,许久才将这封信写完,她身无长物,只剩一块不离身的玉佩,昨夜被老妇人擦拭干净放在床边,她取了递过去,“婆婆,一点心意,别嫌弃。”
老妇人将她的手推了回去,“姑娘自己留着,以后或许还用得着,老婆子只是带个信,哪能随便收姑娘的东西。”
这个举动让韩静璇心里暖暖的,见她执意,只好自己收了回去。
“我这就往城东那边去,快的话,下午姑娘便能与家人重逢。”老妇人将那信折好,贴身收了。
韩静璇颔首,目送她出门,心里忐忑不安,身体到底是没好,失血过多让她变得容易疲惫,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姑娘!姑娘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