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静璇没有叫错。”韩静璇抬起头,十分确认地说道:“旁人可能不知道,可家父和兄长都曾镇守边关,静璇也曾去过军营,自小就听了许多另外两国的消息轶闻,早在破庙里,静璇已认出王爷身份。”
男人“哦?”了一声,眉梢轻挑,“说下去,你若说对我名姓便留下你,说不出或是说错了,后果自负。”
韩静璇愣住,异色的眼睛、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还有一点点允国的口音——她能确定他是大哥曾跟她讲过的允国七王爷,至于名字,“楚”是允国的皇姓......
她拼命回忆大哥当时的话,原本只是闲暇时随便聊聊,哪知今天竟能用上。
男人拉开一点点窗帘看外面的景,放下后说道:“在下今日约了朋友,再有一盏茶的功夫便到达他的府邸了,届时你若是还不给答复的话......”
“不敢劳烦王爷,静璇记起了。”她的眼中流露出自信,“正如静璇之前所唤,您是允国当今皇帝的七弟,七王爷楚逸。”
“有趣!”男人闻言笑出声,并不在意她直呼自己名讳,“那你再说说,为何能认出本王?”
“王爷有所不知,在庙里时,王爷的披的大氅是水貂皮制的,任国无水貂,水貂皮昂贵,寻常百姓买不起,商人也无利可图,便只有他国送来贺礼时,皇室能接触到,近几年来,任国和两国关系都不好,水貂皮更是罕见。”韩静璇娓娓道来。
因为父亲的缘故,每每宫中大宴她都可随行,对贡品赠礼也有所了解,下嫁聂朝辉的头两年,迫于生计又体验穷苦百姓的生活,才了解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