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头全是冷汗,喘息声急促,“我若是死了,那图不过一张废纸……”
房内静了下来,只剩沉重的呼吸声,楚逸扣她的手上青筋暴起,想起要把她活生生拆了。
韩静璇受了刑,浑身上下几乎寻不到不疼的地方,一处痛得厉害就会牵动全身,此时五脏六腑像是错了位,吸口气都令她发颤。
“如果在本王的王府你都活不下去,你和那些花瓶有什么分别,本王凭什么相信你的能力?”他松了手,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韩静璇一下子瘫倒在床,如果不是他钳制着,她早就坐不住了,牙关死死咬着却还是溢出一声弱不可闻的痛吟。
楚逸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推门离去,带进一阵冷风。
韩静璇伏在床上,泪透被单,一是因为疼痛,再者,她以为他多少对她也动了点心的,不至于不管不问,任人刁难她——原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任由泪水流了一会,她露出一个极为苦涩的笑容,闭目睡去。
第二天早上,韩静璇正在梳洗,管家带着一群人捧了许多金银首饰送到“流霜榭”,说是王爷的赏赐。
她表情淡然,让木芝带人接了赏赐,又随手赏了些给前来送礼的人。
管家说了几句吉祥话,一群人就面带喜悦地离开了。
木芝笑道:“娘娘,王爷还是心疼您的,昨日来看过,今日就差人送了这些过来。”
韩静璇脸色苍白,面无表情,“你挑了喜欢的自己留着,其余的替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