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楚逸好一会儿没出声,她才稍稍转头看过去,语气平淡,“王爷觉得我这么做不好吗?”
韩静璇似笑非笑,正如他所说,王府里有很多女人,但都是只中看的花瓶,他不需要,他不在乎她的脸,也不在乎她的身份——他只要一个工具,一个听话的棋子,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换取利益。
棋子若是不想变成废子,只能努力让自己足够有用,做事利索、狠绝,于险境中谋出一条生路。
只要能报仇,她也不在乎沦为他的棋子,韩静璇知道楚逸的野心远超自己的想象,此时的王府,不过是他拿出来给她练手的地方,也可以说,是考核。
楚逸眼眸微垂,里面闪过一些韩静璇看不懂的情绪,他靠近了些,把下颌抵在她的肩上,笑道:“你只要狠下心,这翊王府里谁也挡不住你。”
韩静璇摇摇头,“静璇可不敢,若是把这王府搅得天翻地覆,王爷估计抢在前头罚我。”
楚逸也不在意,手伸到她跟前,掌中托着一个纯白色的小瓷瓶。
韩静璇心头一沉,撇了撇嘴,“我当是被哪个下人偷了,原是被王爷盗了去。”
“是你自己收的不好,竟放在枕下,稍不小心就暴露了。”他将小瓷瓶放在她手中,又拢了拢她的手指握好,懒懒地说道:“我还很疑惑,到底是府中哪个精通棋艺的女人能引起他的注意。
“看到这个就明白了,里面的药丸是宫中太医院出来的,寻常人讨不到。
“你竟被他看上了。”
韩静璇看到他碧色的眼睛里透着玩味,辩驳道:“睿王是正人君子,我与他不过是以棋会友,不是王爷想得那样!”
“睿王?”楚逸一愣,继而轻笑出声,“有意思,你竟然以为他是睿王。”
韩静璇面露诧异,“他不是?那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