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还想在说,齐铭碰过的女人最好别去沾染,这样的女人碰不得。
齐铭这时走进来:“她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
“看什么看,问你话!”
欧阳宇如实说出,齐铭冷厉的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半天吐出两个气死人的字。
“庸医。”表示出最大的不屑,齐铭抱起舒念要离开,一时忘记带上她的包。
欧阳宇噎的一个字说不出来,厉衍为他不服,气势汹汹的上前两步,挡住去路。
吓的欧阳宇一把抱回他:“算了,你别多管闲事。走走走,齐铭你赶紧离开。”
盯着那道霸气的背影,厉衍窝火极了。
“这算什么事,老子才回来第一天,就被他给欺负了。”
欧阳宇摇头:“我也替你感到不值。”
厉衍更加理直气壮:“是吧!他齐铭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身上动土。”
欧阳宇提高音量:“是啊,为个不相干的女人被打一顿,确实不值。车子的赔偿金没要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齐铭名下的专属医院,舒念休息的地方更加居家有派头。
看着她苍白的脸,齐铭竟然有一丝心疼,死女人,出事了找的第一个人竟然不是他,还连电话都舍不得提前打一个。
毕竟,他没在她身上找到丝毫被撞伤的痕迹。
第二天,舒念醒过来,被房间里的布置惊的一下子坐起来,她还以为自己在某个陌生人的房间。
仔细看看又有整齐的医疗设备,自己还穿着病号服,躺在1.5的白色病床上,舒念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自己在医院。
想起昨天的事情,舒念温馨的笑了笑,一定是他帮了自己,哦,对了,还没有把赔偿金给人家呢!
昨天的蛋糕有没有准时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