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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不是要替柳大小姐申冤吗?周济若是死活不画押,柳大小姐就没有办法从天牢中出来。”如今他是越来越搞不懂他家主子了,着急的是他,不着急的也是他,在这紧要的关头,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读什么民间小说。
听到临川提及柳依诺的墨珏晔,翻书的手指一顿,又在瞬间收敛神情,面色如常问道:现在几时了?
“已经子时了。”说完心里又是一急,都已经子时了,还没有审讯出什么结果,偏偏主子还不着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临川就是个操心的命。
闻言的墨珏晔,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出了一句临川,怎么也理解不了的话。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
“来人啊,来人啦,天牢走水了!快来救火啊!”就在所有人都沉沉的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阵阵高呼,惊醒了所有人。
“主子,走水了!”听见外面动静的临川,神色有些激动。
随即主仆二人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周济,透过暗室的机关,瞧着刑法室的动静。
果然,两到黑黢黢的身影,趁乱鬼鬼祟祟地进入刑法室。一见有人出现的周济,立马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机关外的两个人能有所发现,可以将他救出去。
见状的墨珏晔嘲讽一笑,出言讽刺到:“你真当他们是来救你的?怕不是来索命的吧?”
“不可能!”嘴巴里塞着布条的周济,此时嘴里呜呜着,眼神里写满了坚定。他手上握着可以扳倒太子,甚至是镇南王府的线索,他们不会不来救自己的。殊不知他的想法有多天真,这世上唯有死人可以相信。
不屑的与他俩争论的墨珏晔,将周济向前推了推,可以让他更好更清楚的看到刑法室的情景。
周期目不转睛的辨认着外头的两个黑人,正是镇能王手下的左膀右臂。他一见更是激动,嘴里不住的呜呜着:“陈兄,林兄!我在这儿呢!”
却没想到下一刻,周记的瞳孔猛的睁大,他以为会来救他的陈兄林兄,掏出了怀中一直藏着的匕首,狠狠的扎下他之前受审时的位置。带血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阵阵冷光,吓的周济仿佛呼吸都要停滞了一般。
他不敢想象,若不是墨珏晔带他来到这里,那此时成为刀下亡魂的,就是自己了。他们好狠的心!
墨珏晔看着深受打击的周济,冷言呵斥到:“你以为他们会来救你,于是一直咬牙坚持死守秘密。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墨珏晔见周济神色有些动摇,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拿他们当救命稻草,他们却视你如草芥。你现在若是想活命,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我们,没准儿我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此时的周济,陷入了左右为难的思想斗争中,自知镇南王和太子已经是靠不住了,他手中又有太子的罪证以及太子这些年压榨百姓,贪污受贿的来往信件,这么一想,顿时心思活络了起来。
挣扎着要临川把他嘴中的布条抽出,临川有眼神请示了一下墨珏晔,墨珏晔看刑法室内的两人,自以为得手,早就逃窜的无影无踪,随即点头允诺。
嘴里布条被抽出,得到释放的周济,粗鲁的吐了几口口水,地痞无赖般的语气说道:“要我说也可以,首先你要保我性命无忧,其次,我要是跑路的话,身上没有银两怎行,还望七皇子殿下施舍一点,其他的一切都好商量。”
临川闻言一脚愤恨地将周济踹倒在地:“你当真是贪得无厌!若不是七皇子,你现在早已是刀下亡魂,不心怀感激也就算了,还敢在这里讨价还价!是不是活腻了?”
临川还想上前再补两脚,被墨珏晔拦住。
墨珏晔微笑着上前,一脚踢开刚刚从周济口中拿出的布条,蹲在周济面前说:“看来你是觉得我太仁慈了,临川对外放出消息,说周济趁着天牢走水逃了出去,到时就算我不杀你,你也会有千百种死法,信吗?”
此言一出,周济的后脊顿时湿透,想想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活着,能留个全尸都难,一瞬间,周济就换了张嘴脸。
“微臣这不是和您开玩笑呢吗?您看您还认真了。您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微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临川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