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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决庭进门之后将穆雅静搂在怀里,目光温柔:“雅静,你可知道父皇信任的那些老臣竟然提出要册封墨珏晔为储君,你知道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我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墨珏晔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郡王府怎么做?”
穆雅静对墨决庭的讨好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冷静分析着目前的局势,墨决庭想都不想直接说道:“自然是抓住他们了,他们如此张狂,我们总要给他们一些教训看看。还有,父皇那边你究竟有没有动手?”
“我一直在送药过去,皇上也都服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何一点事都没有。”
穆雅静也觉得十分奇怪,从太后回宫之后她想尽办法讨好太后,更是找到机会在太后给皇上送去的羹汤里下了毒,只不过她不敢把事情过得太过,每次下一点,但过了这么久,也不会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从今日起要加大毒量,还要让你父亲随时做好准备。”
墨决庭说完就借口有事,先行离开。
夜晚,夜凉如水,太后吩咐人将羹汤送到皇帝面前,皇帝眉头深锁,待那宫人走之后,他叫出屏风后面的柳依诺和墨决庭,柳依诺看着面前的羹汤,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父皇,这羹汤是皇祖母送过来的,您怀疑有问题?”
墨珏晔刚刚在屏风后面还是听到了宫女与皇帝的对话,知道这羹汤是太后命人送来的,太后虽然不是皇帝生母,但也不至于毒害当今皇上。
“先让她看了再说。”
皇帝脸色难看,他这些日子身体不爽,就是从太后开始送这碗羹汤开始,他不得不这么怀疑。
柳依诺一眼就看出那羹汤有问题,只不过这是太后送来的,她不敢直言,只能拿出银针,将银针放入羹汤,银针果然变成黑色。
“皇上,这碗羹汤有毒。”柳依诺如实说道。
皇帝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心中尽是气愤:“你们都敲到了,这就是朕的儿子和朕的嫡母,他们恨不得朕去死。”
“父皇,这碗羹汤经过不少人经手,说不定中间有什么问题。”墨珏晔见父皇气得眼睛都红了,赶忙劝道。
“罢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皇帝疲倦的摆了摆手,柳依诺和墨珏晔只好先行离开。
二人手牵着手走在皇宫里,路上遇到宫人,宫人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请安,墨珏晔看着柳依诺故意将头埋在自己身后,笑出声来。
“你就这么不想被人看到?”
他面上虽然不在意,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从前柳依诺和卫离灏在一起,她可是从来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就算卫离灏哪里都不如他,她也不在乎的。
“你忘记了?你现在已经和燕国公主有婚约了,要是被传到公主的耳朵里,公主恐怕会不高兴的。”柳依诺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眼下皇上身体这么不好,要是两国开战,大盛一定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是这样啊。”
墨珏晔不多说什么,只是他将牵着她的手放开,两个人继续向前走着。
他将她送出宫门口,就让临川送她回去,他则是借口有事情在忙,就回到宫里去。
马车上,柳依诺倒是什么都没察觉,她还沉浸在昨晚的欢乐中,见依云正在看着自己,她才收起笑容。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柳依诺见依云正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有些不解,依云拖着下巴笑道:“小姐,您和七皇子在一起这么开心吗?瞧瞧你的脸都笑开了花了。”
“你现在胆子大了,竟然还敢取笑我了?”柳依诺被她说红了脸,依云朝着她吐着舌头,主仆二人好不欢乐。
柳依诺回到府里,柳司明亲自来到门口迎接,他自从那次大病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格外苍老,柳依诺看着他的背影竟然都微微弓着,不知不觉间就红了眼眶,她还记得从前母亲在的时候父亲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爹爹怎么亲自出门接我?”柳依诺不解的问道。
柳司明双眉微皱,在她回府之前,他心里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柳依诺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她怎么会在宫里酒后失仪呢?但见到女儿一副乖巧的样子,他就算有气也发做不出来。
“没什么,就是刚刚做了个梦,想起你娘了,再过几日就是你娘的忌日了,爹爹想去山上拜祭你娘,在去陪她住一阵,这些年来爹爹忙于正是,已经好多年没有和你娘在一起过了。”
柳司明大难不死之后总是惦记着从前,他格外想念妻子,也格外珍惜现在,此次妻子忌日,他就打算在山上佛寺好好陪着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