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府生了一路的气,到了清河县的时候,他就去了大牢询问着柳乐失踪的消息,狱卒们知道惹祸,只好将实情和盘托出,而现在,陈武还在修着堤坝,等到陈武回到县衙的时候,就看路知府坐在堂上。
他自知这一次惹了大祸,轻叹一声,随后聊起衣袍跪了下来:“下官拜见知府大人。”
路知府坐在上方,狠狠的一敲惊堂木,一张阴沉的脸上燃起了几分怒火:“陈武,当初是本官将你一手提拔起来的,本来看你老实,但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做出如此事情,是不是你将柳乐放走?”
陈武听着他的指控只觉得冤枉:“大人,下官是弄丢了罪犯,但下官绝没有放走柳乐,是她自己逃走的。”
“不要狡辩了,就是你和柳乐勾结,现在,已经人赃俱获,你若是乖乖认罪,倒是能不连累家人,不然的话,她们在这里都没有立足之地,你怎么如此狠心?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的母亲和妻子因为你受牵连吗?”
路知府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要快一点查出这件事,不然的话,等到墨珏晔亲自过来的时候,他就会受到牵连。
陈武瘫跪在地上,他看着路知府的目光中尽是难以置信,过了半晌,长叹一声:“下关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承认,若是知府大人执意要冤枉下官,下官也只好亲自去刑部问个明白了。”
路知府被气的不轻,他从前培养陈武,只觉得这小子傻乎乎的但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受控制,路知府朝着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说到:“既然他如此不识好歹,就给本官狠狠地用刑,打到他招供为止。”
一旁的衙役听到这话,满是惊讶:“知府大人,陈县令毕竟还是县令,我们……”
京城并没有官文说罢免陈武的县令之位,这些衙役怎么敢对他动手?而且这县衙的人谁不知道陈武可是一个大好人,他们自然不愿意如此对待他了。
“路知府,您要屈打成招,眼里还有王法吗?”陈武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做授业恩师的人竟然会如此德行。
路知府冷笑连连:“王法?若是皇上来了这里之后,那我可就要遭殃了,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做恩人吗?既然如此,那你就替我受过吧。”
路知府见县衙的人不肯用刑,就朝着自己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犹豫半晌,随后就走到陈武身后,拿着公堂上衙役手中的板子用力的打在陈武的背上,陈武本就是文人,哪里受得住这些,一下便趴在地上。
“陈县令,你就早些招供吧,毕竟,你的身子也受不住这些。”就连随从都有些不忍,哪里有骨头这么硬的文人呢?
陈武刚要说话,柳依诺和依云便从外面进来,柳依诺朝着依云使了个眼色,依云立刻冲上去阻止了路知府,路知府看到来人只是一个女人,眼中尽是轻蔑:“哪里来的女人竟然敢擅闯公堂?你有多大的胆子。”
柳依诺只觉得荒唐,她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小小的知府竟然有这么大的官微。
“我胆子大?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陈武现在还是县令,可你就敢这样对他用刑?你心里还有王法吗?”柳依诺被气的不轻,可路知府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更加放肆:“这里是县衙,你一个女人闯进来早就不符合规矩,若不是看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早就将你打出去了。”
“你身为知府,竟然敢私自对县令用刑,该当何罪?”
柳依诺一字一句的质问着,路知府双眉拧紧,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你们这些傻了吗?还不讲这疯女人给本官关起来,等本官处置完了你这小情郎,我就处置你,虽然疯了写,但倒是个美人儿。”
路知府看着柳依诺五官精致,一时间竟然起了色心,柳依诺满是怒火,朝着依云说到:“依云,将他抓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柳依诺已经没有动武了,但她身上的功夫还在,对付这几个府衙的衙役自然不在话下,路知府看着被打趴下的人,在看着柳依诺的眉眼,心中微微一惊:“你姓什么?是什么人?”
柳依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她是柳依诺,是朕未过门的皇后,路知府,你可听懂了?”墨珏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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