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头一歪昏了过去,太医跪在床边犹豫了许久,终于朝着身旁的侍女吩咐道:“拿针过来。”
宫中一向不允许行针,是柳依诺将针法慢慢在宫里发扬光大的,可这样子也不能保证一定会保住性命,若是失误了,太医只怕会遭受灭全组的危险,不只是他,就连身边伺候的宫女都不会幸免于难。
“您真的想好了吗?”侍女拿针过来,但还是放心不下。
太医将针扎在了柳依诺的腿上,先用来止血,他的目光中尽是坚定:“没错,现在只能用这法子了。”
这套针法他扎了整整两个时辰,结束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好在柳依诺的血已经止住了,孩子没有掉,她的性命也保住了,但她想让孩子足月出生,现在就不能动,就得在床上这样躺着,保胎。
墨珏晔在外审问着宫人,柳依诺这情况分明就是中了毒,可这毒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混进来的?
从太医到宫女,甚至连御药房的熬药的宫女,还有御膳房的人都查了,可就是没发现什么端倪来,墨珏晔因此动怒,他吩咐小夏子三日之内一定要找到凶手,小夏子知道他生气了,迫不得已只能对宫人用刑。
柳依诺醒过来的时候就听着外面的惨叫声,她吩咐人请墨珏晔进来,墨珏晔看着她脸色苍白十分心疼,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诺儿,你终于醒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外面怎么了?”柳依诺问道。
墨珏晔提起这个梗生气,小夏子审问人就不知道换个地方吗?他脸色不悦的说道:“不过是一些办事不利的人罢了,你此次中毒,说不定与他们有关系。”
墨珏晔以为这皇宫里安全,但没想到,竟然还会被别人有机会钻进来。
柳依诺知道他在气什么,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惩罚他们也没用,他们都是自幼长在宫里的,这毒是越国的,越国人下毒很蹊跷的,他们会将毒藏在各种物品里,不知道混在哪儿,症状也不明显,毒性很小,可发现的时候就全都完了。”
她也在痛恨自己大意了,前些日子发胖的厉害,她就应该找到理由的。
“诺儿,你现在知道是什么毒,有什么办法?”墨珏晔握着她的手,问道。
柳依诺轻叹一声:“我这发现的及时只要保住孩子就没什么大事,只要,只要生孩子的那一天,我能将孩子平安生下来,毒物都会排出体外,你不必担心。”这番话她自己都没想好怎么说,所以总是前言不搭后语。
墨珏晔看出端倪:“你是不是想保住孩子不顾自己的性命?我不允许你这样,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在要,但你若是没命了,你让我日后怎么活呀?”他声音大了几分,柳依诺揉了揉耳朵,苦笑道:“我都要被你震死了,你真的好烦。”
二人疯疯闹闹的墨珏晔的心情好了几分,墨珏晔私底下和太医询问了法子,太医的意思也是让柳依诺将孩子平安生下来,只要孩子生下来,在将体内的毒素压在一起同恶露一同排出来,打斗时能保住性命。
墨珏晔真的信了,所以这段时间他就安心的胚子啊柳依诺身边。
而小夏子那天已经过去一天,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审问了承乾宫的宫女,没有任何线索,就只好去御膳房。
御膳房里的嬷嬷见他过来,满是讨好,脸上陪着笑:“夏公公,我们这些人都在宫里几十年了,可没有胆子去谋害皇后娘娘。”
小夏子白了她一眼:“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做没做过要查过之后才知道,将他们一一盘查。”
原本御膳房里的人都被盘查,小夏子又找了新的人来顶替,御膳房的人都被关进了慎刑司,而柳无艳自然也是他们其中一个,不过那些人看柳无艳脸被毁了,走路也是一瘸一拐,谁也没有多观察她,审问了几句随后就将她放了。
倒是可怜这御膳房里的陈嬷嬷了,陈嬷嬷往日里霸道惯了,前些日子更是因为儿子成亲而不回宫里干活,现在上面查问起来,她不在宫里,还和宫外的人走的很近,再加上平日里宫女被她欺负多了,现在都不收什么好话。
陈嬷嬷就被小夏子亲自审问,几十道刑具用在她的身上也招不出什么来,小夏子无奈,眼看着三天之期咬到了,只好将她送到墨珏晔面前去等候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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