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翘嘴角微翘,虽然看不清楚,耳朵却听得明白,忽然之间,感觉自己的阿蛮真的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自己再去想法设法保护好的阿蛮了!
难道,那个大师的寓言真应验了,压在楚连翘心底十四年的秘密,突然间变得真实起来。&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太子殿下……”李婉衣不蔽体,香肩半露的跪在衣衫不整的太子脚下,哭的像个泪人般,“请您相信婉儿,婉儿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一定是有人故意害婉儿……”
“太子殿下!”大夫人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脸的委屈和心痛,老泪纵横的哭喊着:“我们家婉儿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么可能认识这等下作之人,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你!”李夫怒指着跪在地上的陌生男子,带了恐吓的语气说着:“到底是何人,又是受何人指使闯进我府里来的?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休想从李府里站着走出去!”
那陌生男子本来一张惨白的脸色,吓得更加的白,整个身子忍不住开始颤抖,进了屋子才算真的弄明白,感情眼前刚刚和自己打架的男子,是当今真的太子殿下,不是刚刚李府里跑去春风楼通风告信说的另外一名新面首……
那自己刚刚那一通话,岂不是将李婉和自己做的那些个苟且之事,骂的一览无余,而今,李婉又极力想脱身证明自己得清白,那自己岂不是就成了诬赖李府千金大小姐清白的无耻之徒,这等罪名降临下来,自己哪还有活命的份!
可是如果自己乖乖将李婉和自己做的事情全盘托出,毁了李婉的名声,李府日后也不会放过自己,看来今晚真是倒霉到家了,横竖都是一死啊!
坐在藤椅上的太子却是一动不动,一副油盐不进的怒极神情。
李婉自知专攻太子已是不大可能,进而转身怒向那面首,委屈的喊着:“本小姐倒是哪儿得罪了公子,使得公子爬墙进府偷盗不说,还要跑到本小姐的房里,说出那么多污言秽语、辱没我名声……”
“婉……”李婉双眸圆睁,那表情恨不得要吃了对方,那男子只得硬生生的将那个婉字吞了进去,亦是一脸的委屈,“大小姐,奴才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那便是受人指使,还请公子指出那幕后之人,以还婉儿一个清白!”
“这……”那陌生男子被李婉弄的毫无还口之机,俨然是被人指使而来。
“你倒是快说啊,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我们婉儿的?”
那男子一脸的苦逼,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李婉似又有了防备,一副似想起什么的样子,“啊,我想起来了!”转身看向似有半分动情的太子道:“这个人我应该见过,是在左相陈大人之女陈西灵的府里见过……”
“陈西灵?”李夫也忍不住带了狐疑的语气配合着重复一遍。
名满整个京城的才女,虽比宫里的玉娆公主美貌略逊一筹,却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整个大凌国谁都知道她一心要嫁的是雪国太子,却偏偏有玉娆在前顶着,却是怎么也轮不到她。
“贱妾也想起来了!”大夫人也慌忙应答着:“去年腊月十九,陈夫人的确邀请过我们母女前去府中赏梅,后来婉儿跑去陈西灵闺房,不多时就回前院拉着贱妾回府,当时贱妾问及缘由,她羞得面色通红,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原来是窥探了不该看的东西,惹怒了陈大小姐!所以才有今天……”
“呀!”李蛮扶着楚姨娘,一脸兴奋的朝李婉闺房中缓步走着,“好热闹啊,怎么不早点请本姨娘过来,要不是我吃坏了东西,拉着娘亲来回在府里转悠,可能就错过这么好看的热闹了!”
咦,她怎么来了?
李夫夫妇忍不住面面相觑,却是一肚子的狐疑不敢表露,她们母女不在东跨院好好待着,岂不是坏了他们的另一个计策!
“来,给本姨娘说说,都是什么好事情,大家都聚在这儿”李蛮一副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蠢样子,松开楚姨娘就往前面凑去。
众人正烦的要命,她却在那儿傻里傻气、屁颠屁颠的找乐子,真是气煞旁人。
“呦?”李蛮刚靠近李婉和那个陌生男子,便是一脸的惊讶,伸手像个大爷般,一脸的花痴像,挑起身下那男子细长白净的下巴,“你不是大小姐经常晚上请来府里玩猫猫的宋长生吗?”
一句傻话,将李夫三口刚刚一出戏又出卖的一览无余,李婉差一点背过气去,大夫人和李夫的脸都被吓绿了。
“你说什么?”太子刚刚有所减退的一腔怒火,唔得又升腾起来,“姨娘可是见过这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