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

    他刚跨出一步，就听见少爷冷厉的声音，“余管家，现在不是打扫时间。我也没喊你上来！”

    他站直了身体，眼睛只看一地的狼藉，尽忠职守地说，“我在楼下听见不少东西破碎的声音。我想，这里应该需要我来打扫。”

    贺斯年睨了管家一眼，没再说什么，把注意力放回电脑的监控画面上。

    画面里的时雨已经睡着了，就靠着墙角落睡的。她抱膝坐在地上，小脸埋在腿上。而路易斯则睡在她脚跟边上。她的衣衫有些不整，裙子还被扯破了，但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伤口。

    看到这个情况，余管家也就稍稍放下心来。

    至少，时小姐还是安全的。

    至少，少爷还是关心她的。

    他把摔倒的东西扶起摆正，弯腰把地上瓷片和玻璃渣收拾干净了，才站到贺斯年的身后侧，试探性地说，“看上去，路易斯似乎很喜欢时小姐。”

    “没有人会拒绝或讨厌美食，路易斯对她友善，也是这个道理。”贺斯年声音还是有些不悦的。

    他的路易斯才不会那么没眼光，喜欢这种女人！

    听得出少爷此刻脾气好了不少，余管家才敢继续多嘴，“可路易斯性格不稳定。时小姐与它在一起总归不安全。若她真有个万一……少爷，您的B计划就不能进行下去了。”

    “你觉得她无可取代？”他转眸看着管家，“我没了她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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