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跃认出来人后,双目圆瞠,心里又惊又疑,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是贺斯年来了!
她迟疑走近贺斯年身边,手遥指着缩在角落里的时雨,“贺先生,你真认识……”
贺斯年未曾看向她一眼,只冷冷掷下一句,“我允许你跟我说话了吗?”
保安倒吸一口凉气。&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他们无不从这句话里听出,李双跃是彻底得罪了贺斯年。而他们从一开始就站错了队。
“贺先生,抱歉。我想我和她可能有些误会。”李双跃眸色间一片复杂。
她很肯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时雨。但又怕是时雨这女人狡诈多端,利用顾北北的身份接近了贺斯年,让贺斯年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她面色难看,眼眸慌乱,分明是害怕了,但生性要强,只能在人前尽力伪装镇定。
贺斯年不理她,朝时雨身边走去,看她像是做错事的学生,正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她脸上脖子处还有掐痕,衣服凌乱。发圈被抓落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发梢上。一副受虐不浅的样子。
一瞬间,他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攒住她的手腕,紧紧攥住,“你非要逼我把你拴在身边才行?”
时雨抬起小脸,看到的是他铁青的一张脸,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问你话呢!”贺斯年目光阴沉地瞪着她,“每次一没看住你,你就给弄出事!你是对我哪里不满?”
时雨咬唇,不敢出气。
“贺先生,我们……”保安想解释,道歉,却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贺斯年目光阴测测地看向他们,“是你们弄的?”
保安吓得当场跪下,“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错了。”
贺斯年不接受任何歉意,只冷冷问,“哪只手碰的她?”
保安不敢答,只推卸道,“是这,这位小姐偷了李小姐的项链……李小姐喊我们搜,搜身的。我们,没有恶意……”
李双跃越听,心越慌。贺斯年是什么样的人物?那是她公公本人见了,都要矮上一截的人。她完全不敢相信,贺斯年若是要对付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回话的那个保安话音刚落,贺斯年就已猛地一脚踹向他肚皮。
他整个人趴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贺斯年一脚踩在他的太阳穴上,重复了一遍,“哪只手碰的她?”
“……”他吓得完全说不出一个音节来。
“那就是两只手都碰了?”贺斯年冷笑,又看向其他几个保安,“还有谁?”
保安各个噤若寒蝉。
“现在不承认,一会儿被抓出来,就不是废一只手这么简单了。”他低着头,从西装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
“我,我们是被迫的啊。”一个年轻点的保安经不住吓,“我们只是这里的保安,都是听命行事的。李小姐是这个博物馆所有人陆年华老先生的未来儿媳妇。她要我们扒,扒衣服验身……我们不得不听从。”
扒衣服三字,让贺斯年的眼珠瞬间充血般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