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雨……”
“你怎么又惹你姐姐了?这次还把她赶回苏城了?”
“你快回家一趟,和你爸爸解释清楚吧。&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你爸爸的公司好像也出了问题,是不是被你牵连的啊?”赵淑芹吞吞吐吐了半天,都没有说到重点,电话就被人抢过去。紧接着,时雨就听见时夫人威胁的声音响起。
“时雨,你爸爸已经去医院,要求放弃对你弟弟的治疗了。你要我们时家灭亡,我们就要你们姐弟陪葬!”时夫人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时雨气的身子微微发抖。
时晴这些年来,所有的医疗费都是她一人承担的。时家不管不问,现在又凭什么站出来说放弃治疗?
而且时晴就是靠着呼吸机才勉强能维持生机。现在让他出院,无异于是一场谋杀!
时家,怎么敢!
她拳头握得死紧,呼吸都急促起来。
可她再怎么气愤,也清楚的知道,时家确实有这个权利。
只要时均炜在户口本上,还是时晴的父亲一天,不管有没有尽到父亲的义务与责任,他都有权越过她这个姐姐,来插手时晴的治疗!
她竭力保持镇定,脑海里唯一闪过的念头就是要立刻回苏城。
她要阻止爸爸。
她要救时晴!
“停车!”她突然大喊。
司机没有听她的话,贺斯年则带着耳机,根本没有听见。
她转过身,拽着耳机线,就一把将耳塞从贺斯年的耳朵里拔了出来。力气太猛,连接电脑插孔的耳机线头也被她拔了出来。她握着耳机线的拳头一下子砸到了车子的前座靠背上,砰的一声,好不吓人!
“停车,我要回家!”她再次声明。
会议室里的众人,听见boss身边有女人的声音,再次集体沉默。
贺斯年蹙眉,一只手横空穿梭过她的腋窝,托起她的身体,把她按坐在自己大腿,“别闹。现在就是在回家。”
他的声音里充满不快,时雨却不管,直接甩开他的手,再次强调,“我是要回苏城的家!”
“不是昨天才说好的吗?怎么又闹上了!”贺斯年听见她旧话重提,就火大,一手攒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都车咚在沙发椅上。
这样壁咚的姿势,使时雨呼吸间全是贺斯年的气息,整个人都被罩在他的阴影中。
仓促间,她瞥见视频里一众高层管理惊愕的表情,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她调整呼吸,理智而疏冷地看着贺斯年,“贺少,我是你表弟的妻子。你表弟现在只是下落不明,你就这样欺负我,合适吗?”
满会议室的人听闻这个惊天秘闻,一下子都忘记了呼吸。
原本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有幸目睹到一向洁身自好的boss偷藏秘密情人,谁料竟然赶上了兄夺弟媳的狗血戏码!
贺斯年听见她的说辞,皱了皱眉,当然知道她在打什么小算盘,无非就是拿他的合约来堵他而已。
他冷笑,手指摸向她柔滑的脸颊,“时雨,你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身体。我姑妈家有没有后人继承香火,可都全系在你一人身上。在夏家骨肉没有安全出世的情况下,我能随意让你走吗?万一你一个想不开,要给我表弟殉情。我怎么对得起老爷子的嘱托?”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
难道,就他们有钱人的人命值钱,她的家人就贱如蝼蚁?
她张嘴咬上贺斯年的手,咬的牙龈酸胀。
贺斯年皱眉,松开擒住她的手,只听她大声道,“我弟弟现在有生命危险,我必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