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是三夫人，您也不是当家主母啊，有区别吗？何况沐瑶看见的，是二姐拿着鞭子，二小姐打三夫人，以下犯上！”

    程沐瑶勾起唇角把程沐绮从周盈身后一把拉了出来，又借力将她甩在了屋内的碎瓷片上。

    程沐瑶拍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沐绮，语气是赤裸裸的嘲讽，“一次犯次次犯，没脑子！”

    程沐绮被程沐瑶摔在地上，撑地的胳膊与手顿时被划了好几道伤口，鲜血淋漓，程沐绮吓呆了，竟然忘记了哭喊，等周盈冲过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程沐瑶！你竟敢出手伤绮儿，我跟你拼了！”周盈说着就拿起鞭子朝着程沐瑶一顿乱抽。

    程沐瑶仰身下腰九十度躲过，侧身闪到一旁徒手抓住了鞭子，手一用力再猛地松开，周盈就重心不稳，摔到了地上。

    看着坐在地上狼狈的母女二人，程沐瑶笑得格外开心。

    白若看到女儿的蜕变也很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不过为了提醒程沐瑶不要太过分，她还是拉了拉程沐瑶的手。

    “娘亲，您是淑瓴夫人！整个相府，除了父亲，其余人都必须对您恭恭敬敬的，胆敢僭越不尊，就是她们的下场！”

    程沐瑶拿起了鞭子走向齐淑冉和程沐灵的方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你们大可以去告诉家主，告到皇上那儿都行，我程沐瑶，随时恭候！只一点，伤害我身边的人，你们就别想好过！”

    “你！你要造反吗！”齐淑冉眼里的惊慌一闪而过，很快镇定下来稳住了场子，理直气壮地同程沐瑶对峙。

    程沐瑶将鞭子收到身后，答非所问，“人与畜生最大的区别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太子殿下中意谁讨厌谁大家都清楚，你们何苦为了填满自己可怜的嫉妒心而去做一些适得其反更让人讨厌的事情呢？”

    一句话说中了程沐灵的心思，程沐灵低下头在心中暗恨，却不敢抬头与程沐瑶对视。

    “我劝过你们要你们收敛一点，可是你们不听，非要逼我。”程沐瑶掏出已经卷好的鞭子用力朝桌子上一抽，桌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纹，齐淑冉和程沐灵都小小地惊了一下。

    程沐瑶扔了鞭子极其厌恶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的程沐绮，声音清脆冷酷：“以前的程沐瑶早就被你们逼死了，现在的我，很荣幸能成为你们的噩梦，我说第二次了，滚！”

    齐淑冉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带着程沐灵拂袖离去，周盈也搀起了程沐绮，临走时扭头说了一句“来日方长”。

    程沐瑶回以一笑，命下人打发她们出门。

    “娘亲，您没事儿吧？”程沐瑶命人收拾地上的狼藉，又给白若倒了一杯茶，眼神关切。

    白若很是欣慰，她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了自己女儿的变化，她笑道：“娘亲无事，幸亏有你。”

    程沐瑶笑了笑，云淡风轻：“弱肉强食，您现在是正三品淑瓴夫人，就应该端起架子。”

    白若点点头，眼里的光芒一点一点亮起来。

    “沐瑶，父亲要见你。”说话间，程沐灵带着五个高瘦精壮的家丁推门闯了进来。

    程沐瑶慢慢悠悠地起身，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怎么？想打我还是想把我赶出去？”

    程沐灵把头转到一边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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