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二人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应该是自己走了，程沐瑶才松开方才捂着白玉嘴巴的手，她就立即愤愤不平的道：“小姐，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上去撕了那两个小蹄子的嘴？今时不同往日，您的身份岂容她们污蔑，咱们又何必要怕她们呢？”

    见白玉似乎比自己还要生气样子，程沐瑶心中微微升起的一丝郁闷也消散无形，甚至还笑了出来：“你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说你呢。”顿了顿，方又敛了笑意道：“这两个不过是胡乱咬人的狗罢了，方若才真的拆穿她们，咱们虽能立时惩处了她们，但也称了幕后之人的意，好叫咱们自取其辱呢。”

    气愤不已的白玉听了这话也稍稍平复了一些情绪，但还是很生气，颇有些郁闷的道：“那小姐知道是谁做的吗？况且这些流言如今都敢在府里乱传了，那外面一定传的更加不堪入耳，难道咱们现在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看不出来，白玉你很聪明啊。”程沐瑶揶揄的看了她一眼，才坦然道：“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以不变应万变，只要我自己不把这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时间长了，外面想看热闹的百姓见没有什么新意，自然就会慢慢不再谈论。”

    顿了顿，又道：“至于是谁做的，这府里恨我的人这么多，但又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脑子呢？”

    白玉也不是太笨，经过程沐瑶这样一提示，只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却也更加生气：“原来是她！可好歹也是小姐的同父姐姐呢，怎能如此恶毒，亏得还整天一副圣人模样，是想把全天下的人都骗了呢，还好小姐你聪明绝顶。”

    听得白玉如此夸她，程沐瑶有些微的无奈，只觉得哭笑不得，笑道：“我再聪明绝顶，也不如白玉你的嘴巴厉害呀！”

    “小姐～”白玉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

    “好了好了。”程沐瑶不再逗她，转移话题道：“大夫人方才派人来叫我去她那里挑选新做的衣裳，毕竟名义上她还是我的长辈，不好不去，咱们就先去她那里看看吧。”

    “啊？”白玉脸上的神色有些惊讶。从前大夫人处处苛刻她们母女三人的吃穿用度，怎么可能会主动见她们去领什么新衣，不想尽办法收拾她们就不错了。心里这样想，白玉就道：“也不知道大夫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可别想什么坏主意才好。”

    程沐瑶闻言摇了摇头，揉了揉白玉的头发笑道：“才还夸你聪明呢，现如今这样的时候，她就算心里恨得想要吃了我们，她也不会表现出来，反而会做好一个合格的好主母呢。”

    白玉听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所以才说小姐聪明绝顶呢，白玉小小丫鬟才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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