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裙女子看着好像在哪见过,脖子上的那串金色铃铛永远也忘不了。
她站在酒店门口,好像也注意到了我,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慢慢的走过来。
我也跟着走了过去,两人面对面碰在了一块,我问道:“我们是在哪见过吗?”
白裙女子摇晃了下脑袋,说没见过,又从口袋子里拿出了一颗璀璨的钻石,递给了我,说:“这是你父亲当年留下来的。”
我接过钻石,瞅了瞅,好像是曹九州之前跑车上镶嵌的那颗钻石,怎么会在她手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白裙女子又说:“三年前的今天,我跟男友分手了。就一个人在马路边喝得烂醉如泥,迷迷糊糊的就走到了马路的中间。”
“可没想到,被一辆蓝色的卡车给撞到在地,倒在血泊里受了重伤。差点就死在了马路上,是你父亲开着一辆跑车,把我送到了一家医院。”
“可那时我已经身无分文,你父亲就从曹的车上用刻刀刮下了两颗钻石,一颗拿来交医药费,另一颗拿给了我。”
“我大病初遇后,就拿着这颗钻石去当铺了换了一笔钱,用来开支生活费用。”
“几个月后,我自己攒下了一笔钱,去当铺里赎回了钻石,本来想把这颗钻石还给你父亲,可却打不通你父亲电话。”
“到后来看到报纸新闻,才发现你父亲已经死了。这颗钻石我就留了下来,一直保留到了今天。”
“现在你来了,我就把这颗钻石还给你,等于还给了你父亲。”白裙女孩说这句话的同时,脸上露出了笑容。
当我听到白裙女孩的言词,气得脑子都炸了。上去把她手里的那颗钻石夺了过来,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顿时情绪一下失控,冲上去就抓着那白裙女子的衣领,带着凶狠的语气回复道:“那天晚上明明是我送你去的医院,你有没有搞错?你吐了我一车子的脏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白裙女孩也不说话了,就这样瞪着一双浓眉大眼傻乎乎的对视着我。
我推着她身体到电线杆下,将她脖子上的铃铛直接扯下来,紧紧捏在手里,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天晚上,你喝的醉醺醺的,要不是我刹车快,你就被我撞死了。”
我加重了语气:“那天晚上明明是我,是我!你昧着良心说话,不怕遭雷劈吗?我就是我,什么我父亲?我父亲不可能是我,我也不可能是我父亲。”
白裙女孩忽然抽泣不止,晶莹的眼瞳里溢出了亮闪闪的泪珠,“可……可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见的是你父亲,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叫时……时头!”
“对了,我还有他的合影呢。”白裙女孩从腰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面有两个人,一个是这女孩,另一个正是自己的父亲。
照片的背景是一栋酒店,旁边还停放了一辆镶嵌满钻石的豪华跑车。父亲就牵着那白裙女孩的手,两人眉开眼笑的恒定在照片里。
当我看见这张照片时,神志又开始逐渐模糊,眼睛里看什么东西都是昏昏沉沉的。
白裙女孩弯着腰捡起了那颗钻石,心神不定的把钻石再次递给了我:“这个是你父亲留下来的遗物,希望你能好好替他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