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情她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关于自己的家人,她不能不在乎。
她始终觉得父亲的车祸一定不仅仅就是一个意外,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慕斯骞的身体突然顿在了那里,怔怔的凝视了她一会儿,“你没有资格过问这些。”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又再次将许知安打入了地狱。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过问,死的那个是我父亲,我凭什么没有过问的资格。”许知安崩溃的大哭,她现在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任人摆布,她不光失去了自由还失去了知道真相的权利。
许知安突然感觉一股寒意袭来,眼泪现在已经不能表达她内心的伤感了。
他狂躁的气息渐渐在病房内散播开来,眸光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散发出一股让人害怕的冰冷气息。
记得当时自己父亲去世的时候,也没有人给他过问的权利。
“没有为什么,我说你没有资格过问你就是没有资格过问。”慕斯骞残酷的声音不容置疑,他悠悠的迈开了腿走到了许知安的床边,对上了她泪光闪闪的眸子。
该死,为什么他的心会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难道他真的在乎面前的这个女人吗,不,不是那样的……
“你最好怪怪听我的话,否则你母亲的安慰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她倔强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隐忍着眼中即将要倾泻而下的泪水,她不会在让这个恶魔看到自己的泪水了,她表现的越是脆弱他就会越高兴。
慕斯骞习惯性的将双手插进自己的口袋,只留给了许知安一个冷酷的背影。
“把太太给我看好,不准让她离开这个病房,她如果要是出了什么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机警的点了点头,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苏豫站在医院门口,从许知安被带走的那天,他就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去了一趟慕家他才知道,原来许知安这些天一直都住在医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