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浅浅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厉色,她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方向,咬牙切齿道:“虞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起来,虞珊只觉得头痛得要炸了,长长的秀发因为她的起身柔软地披在她的肩上,纯白色的睡衣显示她的衣服被人换过了。
迷茫地抓了抓身上的衣服,虞珊懒懒地伸了个腰,嘴里嘟哝道:“难受死了。”
“难受还喝那么多。”头上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虞珊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薄其衍,他怎么在这。
这么一想,嘴里也问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来?”薄其衍避而不谈,独自端了杯水站在门口看她。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身子。
瞳孔募得放大,虞珊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睡衣,掀开被子看见下半身的双腿,急忙又盖住了。
这分明是睡裙!谁给她换的?杰森可没这个胆子。
怒视而向眼前这个笑容诡异的男人,虞珊说:“你给我换的衣服?”
他不说话,朝她缓缓地走过来,虞珊赶紧把被子角掖好,警惕地看着他。
“先喝水。”薄其衍体贴地递过一杯水,虞珊本来想拒绝,但是她确实有有些渴,嗓子也有些嘶哑,应该是酒精的作用。
仰头灌了一大杯,虞珊迫不及待地问:“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老公给老婆换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虞珊的脸一下变得有些烫,那她不是被他看光光了?她突然觉得有些恼,她虽然只是一个备胎,但是他们之间不是真的!
“我怎么敢劳烦薄少给我换衣服。”
听出了她话里嘲讽的意思,薄其衍不恼。昨晚听到吴俊辰给他的汇报中,明确记录着虞珊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很明显就是薄婷告诉虞珊的。
可是,从头到尾,就不存在白玫瑰,自始至终只有她一朵槐花。
她这么在意,是否是对自己有了好感呢?
眼神莫名带上一丝温柔,虞珊惊恐地看着薄其衍,这个人吃错了药吧,她都这么冷嘲热讽了,他不可能没听出来吧。
“薄少,您别忘了,我们之间是有协议的,现在请您从我房间出去。还有,以后换衣服这种事还是让杰森来吧,免得脏了您的手。”
她宁愿要杰森换衣服都不要他,就算是傻子都听出其中的拒人千里了。
本以为会看见薄其衍的勃然大怒,意外的他只是皱了皱眉,怒气一闪而过,然后听话地嘱咐了她几句,之后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的虞珊苦涩地笑了笑,看来她真的是备胎,不然他怎么会如此淡定,她太把自己当回事。
闭闭眼,隐去因难受涌上的泪水。她拿过床头的闹钟一看,六点,当下睡意全无,下床开始晨间瑜伽运动。
还没进行到一半,剧烈的敲门声响起,害她差点扭到了腰。扶着腰去开门,还没说话,对面的人噼里啪啦的声音便把她砸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