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不自觉落在那气冲冲的背影上。

    不过一瞬的晃神，他垂下眼眸，脸上恢复一贯的平淡。

    斜风领命跟上前去。

    锦瑟却不开心，“夜哥哥，那样一个下人，你为什么对她那般好？我可听说她是个卖艺的妓子，那样肮脏的地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墨循夜侧眸看着她，“我既留着她，自是有用。既然与我有用，你又何必总是与她处处针对？”

    锦瑟忙解释，“我不是……我只是看她那般嚣张，我气不过而已。夜哥哥，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吗？”

    她话一转，声音里有了哭腔。

    墨循夜眉眼深沉如漩涡深渊，但脸上表情却是深情，“吃了早饭便回家吧，昨夜的事情我不会对丞相大人说的。什么都不要多想，昨夜我怎样对你，你心里还不明白吗？”

    锦瑟脸红耳赤，羞答答地低下头，“讨厌，夜哥哥休要说了，我这便走就是了。”

    墨循夜：“嗯。”

    ~

    冯奚出了府门，逛到集市有些饿，就随便找个摊子吃了碗面。

    在街上竟然看到小朵慌慌张张的样子，冯奚立刻上前拉住她，“这么着急怎么了？”

    小朵一愣，很快哭出声，“清儿姐，不好了，叶儿姐咳血了！”

    “怎么会这样？”

    “这段时日看叶儿姐身体脸色都不好，今天一早便在咳血，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冯奚闻言，想到之前叶儿似乎的确身体出现过问题，“先不说了，我与你一同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