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心里在想着苏暮烟,君笑楼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是笑意,“我与暮烟的事儿,你少操心。”
“这个嫂子我认定了,怎么能少操心。”
“哦?”
“若是有朝一日,哥哥你有情敌出现,妹妹我义不容辞,定为你灭了情敌。”此时不过是在说笑,君非妾没有料到,真当哥哥与苏暮烟之间有第三者出现时,她为了抢回嫂子,把自己的终身都给搭了进去。
“非妾你帮人灭情敌的本事,哥哥我很是佩服。”君笑楼呷了一口茶,问道:“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前脚刚从西门山庄回来,西门庄主后脚就将三少的妾室全都给打发卖了。”
这个君非妾倒是没有听说,不过,也大致能猜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当然啦,这也正是她要的结果。
“我只是求西门庄主将姐姐休了。”
君笑楼惊道:“什么?!”
君非妾笑眯眯道:“看到表姐憔悴的模样,一不小心在西门庄主面前说漏嘴了,说我方含君从小喜欢表姐君非妃,对她一往情深……反正西门三少的心不在表姐身上,求庄主成全我这一番情意,也算不得很过分吧……”
君笑楼:“……”这种事情,也就她,一般人还真干不出来!
一夜好梦,梦里全都是乌邪,早上起床梳洗时,发现脸颊竟还挂着笑容。
吃罢早餐,君非妾原是想找个借口溜出去,到相国寺找乌邪,哪知珣王微生子渊派人送了帖子来,请方含君去醉花眠一叙。
啧,一晃都过去两个多月了,这小子不会还惦记着要放火烧了东厂吧?
珣王邀约,何氏自然无法阻拦,君非妾便光明正大的出门了。应约来到醉花眠,微生子渊正在凤歌苑的一间房里舒服着呢,一个小厮给他按摩肩背,一个小厮给他捶腿,另外还有个丫鬟给他剥桔子,一片一片往他嘴里塞。
“十七爷这是日子过得真腐败啊。”君非妾懒散靠在门边,双臂交叉于胸前,嘴角挑着一抹轻佻笑意。
“方含君你这混小子死哪去了啊?!这两个多月,派人去君府问了好几次都没你的下落。”听到她的声音,微生子渊挥挥手,将小厮丫鬟全都赶了开,坐起身来,盯着她没好气道:“还以为你小子是没胆子去东厂放火,当缩头乌龟溜了呢。”
这家伙果然还在惦记着火烧东厂之事!姬语桥究竟把他怎么了啊?不共戴天啊?君非妾走进来,挑了个顺眼的位置坐下,勾了勾手指,让那丫鬟将剥好的橘子递过来,顺便调戏了人家一把,才一边吃一边道:“遇到了点小麻烦,给耽搁了,这不是在过年之前赶回来了么?”
真是个色胚子,随便见到个面貌齐整的小丫鬟都调戏!微生子渊正腹诽着,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顿时眼睛亮了亮,“你的意思是,咱们在过年的时候去烧东厂?”
君非妾:“……”她的意思是仅仅只是,她在年前赶回来了,能不能不要把什么都往火烧东厂这事儿上面扯?十七爷你的脑子里除了火烧东厂,还能有点别的东西不?
“春花儿姑娘最近还好吗?”
微生子渊不明白她为何从火烧东厂的时间上,一下子跳到了春花儿的身上,想了半天,想得头疼也没个所以然,“方含君,你什么意思啊?”
橘子很甜,君非妾吃得很爽,笑道:“没啥,就是觉得没能早早烧了东厂,这两个多月十七爷一定过得很憋闷,十七爷憋屈了,必然要有春花儿姑娘相伴。”
微生子渊斜睨着她,“话说一半不清不楚的,还以为你小子对春花儿有什么不轨企图呢。”
君非妾:“……”她对春花儿能有什么企图?吃奶吗?
“这段时间你不在盛京,都干什么去了?”微生子渊站在空处,双手扶着腰,前后左右的扭动着,似乎腰间不怎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