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单凉也已经半个月没见到安逸尘。√
空荡荡的房子里另一个人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单凉整日倚靠在床头以泪洗面。
她翻了翻手机想给安逸尘打电话,问问他在干什么,问问他最近好不好,却始终鼓不起勇气。
转眼看见了手机屏幕上的日历,单凉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从床上蹦起。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安老爷子八十大寿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
正思考着,手里的手机突然传出突兀的铃声。
单凉接起来,父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单凉,后天就是安逸尘爷爷八十大寿的宴会,我在出差赶不回来,把寿礼给你寄过去了,你替我送去。”
单凉淡淡地说了声“好”,那头就挂断了电话,就像只是在吩咐下属,没有一丝父亲和女儿的熟络。
这一点单凉看得很透,早就在知道单父出轨养私生女的时候,他们的血缘亲情就已经分崩离析。
单凉的心里无波无澜,但一想到在寿宴上就能见到安逸尘,情绪又莫名地好转起来。
片刻之后,门外就响起了门铃声。
单凉打开门,接过快递员手里的箱子,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小心地拆开。
里面是一个通体剔透的玉质摆件,雕刻精致的龙头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辉,内里浑然天成的冠状血丝清晰可见,尽管只有一只手掌的大小还是看得出来价格不菲。
父亲什么时候这么大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