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过尴尬的场地和气氛,这场情事让单凉的情绪紧张不已,破碎的呻吟总是不停从紧闭的嘴里泄出来。√
突然安全通道半开的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惊得单凉浑身一僵,本来已经失去的力气突然又回来了,她挣扎起来,手往后面不停地推搡着安逸尘。
“不要……有人……”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轻笑,身下动作反而越来越激烈。
“丢掉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嘴上这么抗拒,可这身体可不是那么说的。”
尽管安逸尘语带嘲讽,还是伸出一只手附在了单凉的嘴上,将她所有的尖叫悉数封存在了在自己的手掌心。
感觉到身后一轻,男人抽身离去,单凉就像一个破烂不堪脏兮兮的人偶一样跌坐在台阶上,腿根还在时不时地抽搐。
她抬头看向安逸尘,男人脸上此时都是酒足饭饱后的餍足,裤腰带一系又是那幅衣冠楚楚的模样。
忽略掉空气中糜烂的暧昧气味,没有人猜得出来他刚刚做了什么事情。
单凉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把落在脚边的内裤重新穿回去,不发一言就要越过安逸尘往外走。
往后很多年,安逸尘都不会知道,这一刻单凉的心有多死。
他一把拉住单凉的手,正要说什么却被猛地一把推开。
单凉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地看进安逸尘的眼睛里,吐出了几口浑浊的气体。
“我单凉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嫁给你这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