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陛下叫什么?嗯……赫连先生?赫连公子?”
“叫夫君。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赫连哲卷起书卷,在唐画脑袋瓜上敲了一下道。
“夫君…我又不是皇后,若是按照平常人家,我只是个妾啊。”唐画故意说道,她对皇后之位,真的没什么兴趣。何况她已经答应把这个位置给苏颦儿了,不能反悔。
赫连哲继续看书,回答道:“不是你不要的吗?”
“呃…我们还是跳过这个话题吧。”唐画尴尬。
安静了一会之后,唐画又觉得无聊了起来,想凑过去看赫连哲手上的书本,他却似故意的把手抬高,让自己看不见。
“又不是春宫图,干嘛不让我看。”唐画瘪着嘴小声道。眼珠悠悠的转着,忽而看向他,又忽而看向窗外。
“恭喜,猜对了。”赫连哲扔下书,那上面赫然的几副极度辣眼,或隐晦,或尺度极大的春宫图,简直堪比唐画大学悄悄握在被子里面看的本子。
“夫君…看这个做什么…”唐画耳根子唰的红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呢,娘子?”
“……”艹,鸡皮疙瘩起来了。
唐画咽了咽口水,赫连哲突然将自己压下,柔软厚实的狼毛地毯上,唐画一头青丝铺地,本就随意挽上的发髻也散落开来,银簪掉落,发出叮当的声响。也是这安静的环境下,除湖面风声之外唯一的声音。
犯规的容颜,唐画如此近距离的与赫连哲接触,心跳不由加快。
“娘子近日是不是十分口渴?”
“口渴?你是指…”唐画不禁想歪,但是实际上,她没有想歪。某人就是那个意思。
赫连哲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唐画精致的五官上拂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捡起一旁的发簪,挑开她的衣襟,将尖端对着她的心脏部位。
冰凉…
“还记得这里吗?同样在船上,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是你用簪子对着我。”
“你该不会这个时候要和我算账吧…别,我怕疼…”犹记得自己上次刺伤了他,虽然是他自己抓着她的手腕才插进去的…
“怕疼吗?”赫连哲目光如炬,带着丝丝的挑逗意味,“那这样,疼吗?”说罢,簪子已经刺入唐画白皙娇嫩的皮肤,冒出血滴。
“…还好。”没什么感觉,这句话可是实话。
“其实没有那么痛,上次我也不痛。”
“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我睚眦必报。”
“……”行,这话她还真的反驳不了。“可以放开我了吗?夫君?”
这样一直被他压着,不仅仅身体会发热,还有着别样的情愫从心中升起。
“休想。”
“唔…”
期待已久的吻终于落了下来,唐画迟疑几秒之后便主动勾住赫连哲的脖子,她的回应使赫连哲兴奋,吻她的力气加大了。
船房里面一室春光乍泄,不知是不是他看了书的缘故,十分能折腾唐画在他怀里的动作,与她缠绵之际,也不忘偶尔说几句挑逗的情话。
自她出来之后,赫连哲没有提过一次关于赫连靖的事情,这让唐画愈发愧疚,毕竟自己与赫连靖那点被迫性的肌肤之亲,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
船房不隔音,绵儿在外面站着,几乎全程听着里面唐画令人羞耻的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