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道早这里埋怨我,你为什么就不想想你妹妹在这里过得有多苦!”海宁委屈的吼道。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赫连文呵呵笑了两声,他这个胞妹啊,永远都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从来都不会用脑子想事情。
“你说说,当初父亲就给你和言世子定了娃娃亲,虽然言王没有靖王这么的未来可期,但是至少是真心对你,而且陛下和言王如今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至少言王还有表面的风光!可是靖王呢!他和陛下是兄弟,可是还不是暗地里面在斗!而且这么多年了,赫连靖有正眼看过你吗?以前和你说说话那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但是现在呢,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你说这么多,还不是再怪我!”
“我不是在怪你,只是想要你清醒罢了。”赫连文眼见着根本说不动她,整个人也有点失望了。
当年,父王与言王交好,也是为了她,可是她却从未把父王为她做的一切放在眼里。甚至觉得父王是不喜欢她,想要断送她的未来。事到如今,她为何还不能看清这残酷的事实呢。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你脖子上面的痕迹,他可见过?你受的伤,他可问候过?既然他都已经答应和离,你为何还要纠缠着不放?”
“一个坚持了这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海宁无力的瘫坐在圆凳上,她的确很讨厌这样没有尊严的自己,可是好像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去爱他,去纠缠他。即使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他的心里也有其他的人。
“和哥哥回去吧,好吗?”赫连文蹲下身来,安慰的摸了摸海宁的头。
“……”
扶念的住处,一把泛冷的寒光利刃,安静的空无一人的房间,以及咬着帕子防止自己叫出来的视死如归一般的扶念。
她不想这么做的,可是现在自己必须这么做。
“嗯~”扶念紧皱着眉头,咬着手帕的牙齿紧了紧。
血顺着手臂流下来,原来真的很痛啊,真的不知道那些上战场的将军们是怎么承受这样的痛苦的。
将血全数放在了瓷杯里,这个血可是不能浪费的,可是能够救自己命的东西。
扶念的血于常人不同,这段时间来,她的血已经渐渐混合了一些黑色的东西,她的血比一般人的颜色还要深,却没有普通人那么的粘稠。或者说,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流液样式的血水…
是因为那个毒吗?可能吧。
扶念用白布包住自己的手臂,防止更多的血流出来。
吃了药之后她便到了天御,她不傻,不可能等到那些人来给自己解药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解毒之法,可惜这个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过是延缓毒发的时间罢了。
这个办法就是——放血。
“殿下…夫人已经休息了…”门外,是侍女阻拦赫连靖的声音。
扶念赶快把袖子给扯了下来,再把自己的血水都放在了床底下。
这才去开门。
“殿下这么晚了,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不是,殿下请进。”扶念微笑着让了道。
不如就今天,把事情办了吧。
关上门,屋子里面都是熏香的淡淡香味,幸好她一直点着熏香,不然就让赫连靖这个狗鼻子的人闻到血腥味了。
“殿下喝茶。”扶念细心的给赫连靖倒了一杯没有丝毫茶渍的茶水。
赫连靖接过,又看了看她的脸,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唐画那张脸。
她们两个真的长得像,像到自己都忘记自己最先爱的,到底是谁了。
他没有喝茶,而是拉过扶念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