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号的下午3点10分,一位叫雏樱的女孩来到海南大学与唐安然教授见面。√</br>
唐安然教授看到女孩手上拿着一本叫《永久的存在》的亚男老师的论文,于是告诉女孩,其实他自己就是亚男老师的关门弟子。</br>
虽然唐安然教授以前一直感觉亚男老师己经不在很久了,尽管没什么根据,但是,当他听说了亚男老师在昨天去世的消息后,还是感到很意外。</br>
女孩在唐安然教授说话之前,早己偷偷地在自己的手机上拨通了一个男人的手机号码,但自己并未接听手机。</br>
而在家接听自己手机的那个男人,则因此听到了自己手机另一端的女孩和唐安然教授的谈话。</br>
“亚男教授的研究到底是什么呢?虽然问了也不一定会明白。”</br>
“也许在你这样的人的世界里更能明白。”</br>
“诶?”</br>
“人类的思念可以转化为一种物理的力量的理论,这是亚男老师他一直想证明了,在这个海南大学里,曾经有过放逐研究千里眼的有名教授的黑暗的历史,就连亚男老师他也无法在这里继续研究下去,亚男老师的记录几乎没有保存下来大概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吧!”</br>
“如果,亚男教授的这个理论被证实了的话?”</br>
“人类的思念,只要人还活着就会延续,如果存在可以承受这种思念的力量场所,那么它就是半永动机一样的东西了。”</br>
“亚男教授他住在哪里呢?”</br>
“好像是住在琼海,你去查一下以前的花名册就知道了。”</br>
“谢谢您帮了我这么多忙。”</br>
“为什么你的父亲对亚男老师那么好奇呢?”</br>
“也许是,嫉妒吧!”</br>
人类会爱上人偶,很久以前就存在着这样的故事,但是,即將为你们呈现的,也许是更为扭曲的世界里的故事。</br>
4月8号,晚。</br>
倒在路边的老人,为什么要带着个人偶到处走呢?</br>
我很想知道。</br>
等到了早晨,应该会有人发现那位老人的尸体吧!</br>
4月9号,早晨。</br>
“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雏刚,是一个停止了所有的判断,只等待死亡的那一刻到来的男人,回想我的学生时代,以笛卡尔为论题的论文不知为何不被接受,我被认作是高举着脱现代主义旗帜的旗手,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我乘夜逃亡,住在这间曾经是空房的房间里,你的主人为什么要把你装在旅行箱里带着到处走呢?有这样的传说,笛卡尔的庶出女儿弗兰西伊鲁早逝时,因为太过悲伤,他曾经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动人偶带着走,你的主人是在模仿他吗?”</br>
晚上,我从网络上看到了一则新闻,[原海南大学教授亚男,心脏病发猝死]。</br>
“真意外!那个老人对人偶和其它什么的概念很模糊,母校的教授,不是哲学,而是物理学家?你也有悲伤的情绪吗?你爱的人己经不在这个世上了。”</br>
这时,人偶流泪了。</br>
于是,我从抽屜里边拿出了把小刀。</br>
“不要装作有生命的样子,我之所以引用笛卡尔的说法,只是使用了抑制社会组织几何学的方法而已,以神的真实存在为基准的笛卡尔的思想什么的,现在也只是一种邪教,装作有生命的自动装置,不起作用的光滑的皮肤,我要把你整个的机关全部都破坏掉。”</br>
我越说越愤怒,正当我举起我手中的小刀,准备对人偶手起刀落的时候。</br>
我的余心不忍,让我丢掉了手中握着的小刀。</br>
抑制不住悲伤情绪的我,用双手抓住了人偶,一把搂在了我的怀里。</br>
“停止,停止,给我停止啊!停止,停止,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br>
这个时候,被我给搂在怀中的人偶,第一次对我说话了。</br>
“因为你思念故,所以我才在这里。”</br>
cogito,ergosun(括吉托艾尔过孙,笛卡尔的方法序说里的句子,拉丁文),笛卡尔说过,我思故我在。</br>
而故却对我说,正因为被我思念着,所以才在这里(这段的故,指的是人偶的名字)。</br>
从此,我连散步都不去了,尽是呆在满是书架和别人的记忆的房间里。</br>
笛卡尔制造了弗兰西伊鲁的人偶虽然只是个传说,但他对用齿轮带动的自动装置的人偶抱有强烈的钦佩却是事实。</br>
4月10号的早晨,故在我的面前己经连续活了三天了,好像是在声明它仍活着那样,只有心跳声在回响着。</br>
我调查了在三天前去世的亚男教授的事,他到底在研究些什么呢?为什么他在海南大学里的记录会消失呢?</br>
我给雏樱的手机发了条信息,让她帮我调查关于人偶以及所有和故有关的事情,并且调查清楚后也请她务毕手机联络我。</br>
中午12点多,故又跟我说话了。</br>
“为什么你这么想知道爸爸的事呢?”</br>
“爸爸?亚男教授对故你来说是父亲吗?”</br>
“是的,所以你不需要嫉妒。”</br>
“嫉妒?我吗?是嫉妒吗?”</br>
“你把故我的事情告诉那个女孩可以吗?”</br>
“女孩?小樱她是不存在的女孩。”</br>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