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言没有回答,他怎么会忘呢?那是苏浅身边那个男人给他的羞辱,这种羞辱一次就够了。
他斜眼盯着苏浅,眼神中散着光亮和凶狠,一回头阴沉道:“交给你们了。”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商可人居高临下对着苏浅冷笑了一声,跟着走了出去。举着照明灯的其中一个男人也跟着护送两人走了出去。
苏浅紧盯着剩下的两个男人,只见其中一人将手中的照明灯往地上一扔,从背后抽出一柄短刀,比匕首宽阔些的刀锋明亮而尖锐,苏浅紧盯着举刀走来的男人,眼睛都不敢眨。男人举起短刀朝苏浅的左肩劈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苏浅抓准时机连人带着椅子侧了侧身,刀锋划过苏浅的右手臂劈断了绳子。
苏浅心想总算是抓住了这唯一的一丝希望。
苏浅活动双手,忙又弯腰去解脚上的绳子,一刀落空的男人顺势回手就在苏浅背上来了一刀,血瞬间浸湿了苏浅的上衣。苏浅咬牙忍着疼扔掉脚上的绳头。
另一个男人这时候也拔出匕首冲了过来,匕首冲着苏浅的脖径而来,苏浅本能的抬手一挡,钻心的痛伴着血色汹涌而来,苏浅脸色都变了,精致的脸上因疼痛失血变得苍白。她反手抓起椅子一把砸在男人头上,椅子碎裂开来,可惜男人并未倒下。
短刀带着风声呼啸着向她肩膀而来,她转身向后窜开,身上的伤口却是被扯得更加生疼。
两个男人步步紧逼,苏浅赤手空拳迎上,拳头为刃脚下生风,却也抵挡不住,身上的伤口加了一道又一道,苏浅感觉上衣已经湿透,却也不知是血还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