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一直兢兢业业打理候府,一点都不敢怠慢,我一心一意为老爷,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失声反驳,摇头如拨浪鼓,突然看见静坐在一旁的南夫人,咬牙切齿的就要扑上前去,张牙舞爪的模样,好像要将面前的女人撕碎,好在管家反应的快,及时将她拉住。&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陈姨娘不甘心的奋力挣扎,珠钗倾斜,披头散发,再加上疯狂而狰狞的神情,就像女鬼一般。现在的她见谁都想咬上一口。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妒忌我夺了你的掌家之权,又获得了老爷的宠爱,所以才弄这些子虚乌有的罪名,诬陷与我,愈加之罪,何患无辞…”
南夫人抬起头来平静的看着她,淡然的视线如同一汪碧水“各店铺的掌柜都在外面,包括张掌柜若陈姨娘认定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大可以叫他们进来对质。”
有一些耐不住的姨娘大着胆子上前取过账本,翻看了两页,顿时惊讶地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姨娘,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她。
“你好大的野心,聚敛了府中如此大的财富,竟然还苛刻我们的月银…我就说嘛,三小姐哪里有那么多钱,置办那么多的金银首饰…”
“就是就是…太过分了…老爷,夫人,老夫人,您一定要明察呀!”
一群莺莺燕燕七嘴八舌的告状,整个大厅里闹哄哄的,南灵笙垂下视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所谓墙倒众人推,更何况陈姨娘在府上嚣张跋扈惯了,这些姨娘们受她的气早就已经够了,只要给她们点机会,这些人自然会落井下石。不将陈姨娘踩死是不会甘心的。
“老爷,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府上上上下下上百口人都要张嘴吃饭,再加上逢年过节皆要来往走动,这几年年景不好,老爷在朝中备受冷落,妾身自要想办法打点,一时间也是没有办法呀…”
面对所有人的指责,陈姨娘彻底慌了神,使劲挣脱管家的钳制,扑到了南国候面前。
“妾身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呀,老爷…”
她抱着南国候的腿,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委屈的低下头来。
“所以贵夫人就将主意打到本王头上来了么?”
冰冷无情,如同秋风瑟瑟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抬起头来望向门外。
段离尘锦衣华服无上尊贵,一步一步走到前厅,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脸色阴沉得可以的出水来。
“荣安王殿下。”
南国候一惊之下也顾不上其他,慌忙上前行礼。
段离尘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将那盒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冷冷的视线一扫而过,在陈姨娘身上停留片刻道“本王今日真是见识到了。”
南国候不明所以,可是又不敢上前询问,思量片刻将断离尘放在桌子上的盒子打开,入眼处是一对精巧的玉璧,玉色翠绿无一丝杂质,浑然天成温润细腻,乃是无价之宝。
这对玉,是南夫人的陪嫁之物,这么多年来作为聚宝斋的镇馆之宝,却没想到出现在段离尘的手上。在联想他刚才说的话,南国候脸色巨变。
“殿下…这…这…”
段离尘冷哼一声,“这是前不久陈御史送上来的。”
短短一句话,推翻了陈姨娘所有的谎言。南国候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陈元素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朝议郎,却在后来短短的时间内连连升迁,成为从三品御史大夫,隐隐还有继续往上的架势,除了其本人处事圆滑之外,还有他的交际手段。
比起家道中落的林家,自己也借着这个亲家涨了不少的光,原本还想着一个六品官员怎么搭上那些高官的,有哪里来那么多钱,上下疏通走动,没想到这些钱都出在自己家里,现在更是连荣安王都巴结上了,心中的怒火更是无法抑制。
“你…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