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机“嘟嘟嘟”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柳建南发来一条短信：“本周六晚上CBD首次上演大型灯光秀，做销售的要充分感受城市的繁华，这样能彻底激发自己的财富欲望，也能更快地创造百万财富的神话。”

    那吒徘徊于去与不去间，可是“百万财富”这些字眼实在是诱人，而且柳建南是公司的人事经理也得罪不得。

    “谢谢柳经理，我们周六见。”

    柳建南又发一条详细告知见面时间和地点的短信。

    那吒打发完柳经理，重新调整这几的做事计划。

    Z市的灯光秀几乎引得全市人出动，欢呼声震耳欲聋毫不夸张。

    “看一个城市的夜景就足以代表这个城市的经济实力了，Z市的中企业这些年发展迅速，老板和高管们都有很大的学习需求，你们这些课程顾问就有巨大的市场空间可以挖掘了。”

    那吒笑道：“谢谢柳经理的教导。”

    又一波新的灯光秀袭来，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那吒不由地想起和胡世嘉一起看过的上海灯光秀，Z市虽然比不过上海，却也大差不差，只是一起看风景的人无法陪伴她了。

    物是人非徒留伤感，她不由地晃了神。

    “吒，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看的灯光秀，你还能跑神啊？”柳建南笑道。

    “对不起，柳经理。”

    “别‘对不起’了，你这一路上了多少个‘对不起’了，还一口一个‘柳经理’的叫着，都把关系推远了。和客户相处可不能这样，得想法设法和他们套近乎才校”柳建南笑道。

    “谢谢您的教导，我知道了。”

    “又开始‘您’了，这就把我和你的关系推远了。今晚邀请你看灯光秀，纯粹是我的个人行为，和公司没有关系，私下里你叫我柳哥就行了。”柳建南笑道。

    “哦，好的，柳哥。”那吒感觉真别扭。

    晚上十点多，灯光秀终于结束了。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学校，我不放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柳经理，哦，柳哥，我已经从学校搬到家里住了，昨周五学校就要求毕业生全部离校了。”

    “那我送你回家。前不久央视报道过一起案件，不了，我必须送你回去，否则我晚上睡不着觉。”

    “哦，那好吧。”那吒实在不想和他牵扯太多，可是眼下就是躲不过去，烦。

    那吒站在车前，不知该坐到哪里，坐前面显得太亲近，坐后面那是尊位不合适。

    柳建南看出了她的犹豫，直言道：“吒坐前面来，可以给我讲讲大学校园的趣事，我很喜欢听的。”

    车子缓缓地开动起来，那吒刚系好安全带，胡世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离开这么多第一次通电话。

    那吒的手指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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