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配做人！别人和你们一起入职，业绩却远远超过你们，你们甘心吗？”

    “不甘心。”

    “大声点！你们没有吃饭吗？”狼总监厉声道。

    “不甘心。”

    “再大声点！”狼总监嘶吼道。

    “不甘心！”

    “那吒，只有你的业绩为零。一个月内再无突破直接滚蛋！”狼总监恶狠狠地道。

    那吒感到无尽的羞辱将她包围。三个月来，她自认非常努力地做业务，可惜没有公司想要的结果，一切付出都没有价值。

    委屈、伤心、不被认可甚至被羞辱……她不由地想哭。

    其他人已被狼总监叫停，唯有她还在疯跑。

    汗水、泪水、心里的苦水混合在一起，浇遍她的全身。

    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那吒，你是怂包吗？”狼总监在她的耳畔嘶吼，并跟着她一起跑。

    “我不是怂包。”

    “重复1000遍。”狼总监命令道。

    “我不是怂包，我不是怂包，我不是怂包……”那吒哭喊道。

    下班后，柳建南在地铁入口处等到了她。

    “按公司的制度，我可不想一个月后看不到你。上车，我给你谈谈怎么做业务。”

    那吒没有拒绝。

    “听你找过郭美，她可是公司的老人了，你在复制她十年前的做法你觉得能行吗？有句话疆学我者生，似我者死’，肯定不能复制别饶玩法。你可以先给客户提供一些免费服务，比如帮他们公司进行一段时间的晨训，先和他们拉拉关系处处感情，不要一上来就卖课。也可以拿他们的竞争对手已经学习的实例给他们制造恐慌，施加压力……方法有很多——”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那吒按下那远打来的电话。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手机摔到脚下，那吒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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