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王不想那种解,想另一种法子呢。”战王殿下冰凉的手指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头,眸子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刚好本王常年在军中,正是……”
“等等等……”身上人眼眸低垂似是看到猎物般的盯着她的脖子瞧,那种目光叫人害怕,仿佛自己已是他砧板上的肉,郝合欢僵硬地讪讪一笑,努力表现出自己很是讨喜的模样,“殿下可愿意听我一言?”
“不愿。”对方应的极快,且一应完就直接对着她的脖子啃咬一口,带着可感知的痛意。
郝合欢推不开他只能强忍着那疼意说道:“情欢散不是普通的那种下等散,这种东西不是做了便就能解的,不做是内功全无下身不举,做了却会半身不遂啊殿下!现下只能用旁的法子啊殿下!”
“什么。”如此激动的喊叫声总算是让一头窝在她颈窝里的战王有了点不一样的语气,缓缓抬起脑袋,双眼如焗地盯着身下之人,“你说的可是当真?”
郝合欢知晓他现在已经看重这件事了就继续道:“小女子所言确是属实,殿下若是不信的话大可等小女子替你解了再去详细的找人了解此种东西,只是这毒也等不得多久,还请殿下能给小女子一个机会。”
她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就很倒霉了,还遇上阴晴不定的这个人就更加倒霉了。
但倒霉也没办法,还是要努力活着的。
“你若是胆敢骗本王……”
不待美男殿下说出后头的威胁,郝合欢就着急补充道:“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断子绝孙!”表情认真,言词犀利。
战王殿下眉毛一挑,像是有些满意这个毒誓,翻了身子躺在一边,话语悠然,“既是如此,本王勉强信了。”
“呼。”郝合欢如释重负地喘出一口气,感觉到那殿下的视线看过来,忙又狗腿子般地笑着爬起身来道:“我有法子我有法子,殿下莫急、莫急。”
说着话的档口儿已经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常备着的针包放在一旁,战王看到这东西总算是将她会医之事信了三层。
郝合欢速度很快,倒一点也不觉着心里慌张了,首先穿好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这才去一边倒了一杯清水,再用银簪刺破指尖在水里滴入血液,嘴巴吮吸着被银簪扎破的口子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拿着银簪在杯子里使劲儿搅着。
很快,茶杯里的血就和清水混合在了一切,发着微微的红色,是一种说不出的古怪颜色。
战王身上的药似乎下的有点久了,此时那张俊朗的面容红的更加艳丽了一些,剑眉微蹙显然是在隐忍着什么东西,但视线还是如之前一般沉静的盯着她,就像是这样的脸红不过是上了几分的胭脂色罢了。
果然战王与普通王爷的气场就是不一样。
郝合欢在心中赞了一句就把血水送到他嘴边,见他抿着嘴巴盯着自己,她只好半拧着眉头道:“殿下中这东西的时间显然是长了,小女子为了活命自然是不会害殿下的,所以殿下还是要配合一些才好。”
这救人如救火的她当然是着急了,最主要的是这事成与否也关乎着她的这条小命啊,实在是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