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零星率先被战王殿下叫去,郝合欢则慢悠悠的戴上面纱,又端详自己好几眼确定没什么破绽才慢吞吞极不情愿的顺着走廊走着。
她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只因为一时不察上了山去竟就成了旁人的侍女,当真是,难言啊。
“殿下怎么寻了那样丑陋的一个人来?”刚巧走到殿下的屋外就听到零星很是认真地问话。
郝合欢对这也很有兴趣,所以停下步子,伸着耳朵,想要听听这殿下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对方似乎很难以置信,“丑陋?仅仅只是丑陋?”
嗯,这简单的反问句已经很是足够了。
“殿下。”郝合欢板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敲响了门,她实在是不想再听到任何讨论她外貌的话了。
再说了,这是暂时的好吗又不是永久的!需要这么嫌弃吗?!
“这身衣服很适合你。”尊贵的殿下潇洒的坐在几榻上,手中竟然假模假样的拿了一本没有名字的书籍,真是恶心的人呢,郝合欢如是想道。
“殿下与你说话,你在想些什么?”零星看着郝合欢这一张脸就有火,再看到她毫不掩饰的盯着上头的那个人就更加的恼火了。
殿下如此尊贵,如此不凡,身边怎么能有这般不堪入目的存在?还是这般一个不懂规矩的丑八怪!
郝合欢讪讪收回眼神,规矩的在一旁站好,想着印象里怜花她们平常的模样仔细学着。
“你先下去吧。”殿下开口何人敢不听从?郝合欢乖乖的转身就要走,“没说你。”好吧,这脚步还是不能继续拉扯。
郝合欢认命般的转回身子,脑袋垂着,身子弯着,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半靠在几榻上的季长叔放好书籍,悠哉哉地从榻上走到她的身前,“帮本王沐浴。”
这是吩咐,还是很有分量的吩咐。
郝合欢跟着走去的时候自我疑问着:我为什么要跟着他?就因为怕死?我爹爹也很厉害啊!
但是在这个国家,好像没人比的过他……
所以,她唉声叹气地将腰身压的更低了。
季长叔倒也真是把她当做奴婢使唤,一点也没有将她当做是将军府的小姐来看待,挥退本来要服侍的婢女,然后只带了她一个人,张开双手,等着。
郝合欢抬起一些脑袋,看着身前这人的模样不禁想着,这还要抱?洗个澡还要人抱抱?
什么狗屁嗜好!还是说坐到这种高位上的人都会有一些奇怪的爱好?
对方等的不耐烦了,催道:“快些!”